芮小丹说:“言下之意,就是把这点价值毁掉,辜负你。现在已经不仅是尴尬,而是有犯罪感,也不用等以后地狱,已经在地狱。”
肖亚文说:“你先
小赵开车离开后,她们进家名叫“古来香”餐馆,选张最角落、最便于谈话桌子坐下。肖亚文没看菜谱就向服务小姐点壶菊花茶和两份传统菜,显然是这里常客。服务小姐用个精致木托盘端来壶茶和两只杯子。
肖亚文倒上两杯茶,将其中杯放到芮小丹面前,这才说:“去过车站,老远就看见韩楚风,他现在是正天集团总裁,你这面子大,再愣往上凑就不知趣,悄没声回来上班吧。要是连这点眼神都没有,早就饿死。”
芮小丹岔开这个尴尬话题,问:“现在忙什?”
肖亚文说:“在家猎头公司打工,日子过得去。说你,你跟他怎?”
芮小丹说:“想,是爱上他。”
餐回到房间,她给肖亚文打电话,这时肖亚文已经在公司上班。电话里,她有意回避为什在车站没见到肖亚文话题,而是直接约定起吃午饭,肖亚文把地点定在北京宏大写字楼大门口。
2
中午11点25分,司机小赵准时往房间里打电话,通知芮小丹下楼。芮小丹已经做好出门准备,接到电话很快下楼,汽车在大门口停着,小赵站在汽车旁边,后排车门已经打开。
小赵见芮小丹走来,迎上步说:“芮小姐,请上车。”
芮小丹说:“谢谢。”坐进车里。
肖亚文微微怔,淡然道:“那剩下就不用想,下地狱吧。”
芮小丹问:“你怎知道是地狱?”
肖亚文笑笑,说:“你不老实,漏掉句话。完整这句话应该是:如果你没动过那种心思,你怎知道是地狱?但是你高估,也低估。说你高估,是因为还没清高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说你低估,是因为还没天真到不知道自己要什。”
芮小丹说:“言下之意,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肖亚文喝口茶,沉静而感触地说:“女人哪,好多贱东西是骨子里生,只要你是女人就扔不掉。连这女人都知道这个,况且是那种明白人。给他当过年助理,不管他怎尊重女士,都掩不住骨子里害怕女人,害怕就是鄙视,就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站在女人角度,丁元英并不招女人喜欢,不实惠,没有女人想要那些东西。这种人只能定位在熟人或朋友位置上有意义,距离再近这点价值就毁掉。”
汽车行驶半小时后,在宏大写字楼路边停下。芮小丹透过车窗看到,马路左侧是排栅栏,大门两侧挂着许多文化团体牌子,院子里是幢大楼,楼前停着十几辆轿车。马路右侧是几家装潢考究饭店,饭店门前汽车泊位都已经被占满。
芮小丹远远地就看见肖亚文站在路边,汽车也就在她身边停下。芮小丹下车亲热地与肖亚文拉拉手,问:“等多久?”
肖亚文说:“刚下班。小赵,你好!”
“肖小姐,你好!”小赵说:“你们吃饭,点半来接芮小姐。”
肖亚文对小赵点点头,歉意地说:“辛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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