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英笑笑,松开手站在她旁边说:“这两天就和韩楚风联系,从他那儿拆借资金先用着,等这事有点头绪,想去趟五台山,找个寺庙燃炷香、拜拜佛。”
芮小丹刚要说“你还讲迷信”,马上联想到那次关于“主”讨论,要说话就给咽回去,想想问道:“烧香拜佛,讨个什呢?”
丁元英回答:“讨个心安。合国法,还得看看
丁元英说:“五毛?你买把菠菜都不够。”
芮小丹说:“那就分都没。”
丁元英说:“那还是要吧。”说着,他抱住她,两个人做个长长吻。
芮小丹陶醉地闭上眼睛,喃喃道:“真想就这死,死在你怀里,然后你把撒到大海里,就是最幸福女人。”
丁元英说:“你要死怎也得在夜空里划道弧线,这算什?”
色胶木唱盘,张是红色塑料唱盘,音响旁边多个漂亮CD存放盒。最大变化是四方形大茶几上新购置套与他那里模样功夫茶具,只是茶杯略有不同。
丁元英说:“个多星期没来,这有品位。”
芮小丹给他脱下外套挂到衣架上,让他换上棉拖鞋,笑着说:“你这是夸呢还是夸你自己?这都是照着你生活习惯给你准备,离过这样日子还远着呢。”
丁元英被她拉着到卫生间先洗手,回到客厅摁下电热壶电源烧水准备泡茶。芮小丹把窗帘都拉上,然后打开音响,播放那张《天国女儿》唱片。
丁元英说:“你老听这张,不烦吗?”
芮小丹忽然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把窗帘拉开,又走到门旁边把电灯关掉,屋里顿时漆黑片。她借着微弱月光走到窗前,对丁元英说:“到这儿来,从后面抱着。”
丁元英从后边抱住芮小丹。隔窗远望,秋夜天空高远深邃,颗颗星星像被水洗过似,亮晶晶地点缀夜幕。月光像水银般洒下来,将斑斑驳驳树影印在地上。
芮小丹双手攥住丁元英手,身子靠在他怀里,轻轻地说:“你看,夜色多美。到时候就躺在你怀里听音乐,听你给讲天国、讲地狱,就在你怀里悄悄死去,坟墓上开满细碎勿忘,在微雨清晨,你穿过蜿蜒小路而来,手里拿着枝花在坟前默默伫立,啊……就永远活在你心里。”
丁元英说:“你刚才是说去大海,怎转眼又钻地下?”
芮小丹笑,想想说:“不行,你还得给撒海里,那你就伫立在海边吧,你望着无际大海,落下两滴狼狗眼泪,然后浪迹天涯,又被个美女收留。”
芮小丹过来骑在他腿上双手搂着他脖子,幸福地微笑着说:“不烦,百听不厌。你看看你,音乐、清茶、香烟、美女,浪迹天涯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
丁元英侧身躺倒在沙发上,伸展开四肢做不设防状说:“无论文章怎做,落笔都在床上,就别让再眉来眼去,个字——”
芮小丹捂住他嘴没让那个最直白字吐出来,说:“多浪漫事经你嘴过滤就只剩下本质,点情调都没。告诉你,今天你就得眉来眼去。”
丁元英伸手说:“给多少钱。”
芮小丹说:“五毛,先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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