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涛说:“经典旋律,这是能把石头变成诗人曲子。”
叶晓明关小点音量,回到座位笑着说:“天堂之路,点点征服吧。”
赵忠涛弹下烟灰,悠然地说:“嘁!这弱智观点!瓶老北京二锅头已经闲云孤鹤,再有《天国女儿》这醉,不用征服天堂,们已经坐拥天堂。”
于志伟感叹地说:“以前是真烧啊,现在有点降温。换好器材、添好碟子,处处都得要钱哪,口袋里钱还没感觉就空。唉,不敢回想以前发烧经历,太辛酸,想起就百感交集,真想泪流成河啊。”
叶晓明笑说:“去年就烧干,正式宣布破产。”
明把三个版本唱片拿在手里说:“个人感觉,穆特拉《流浪者之歌》只能说不错,还称不上个好字,全是些悲凉、悲伤、悲戚东西,完全没有弗雷德里曼诠释那种悲愤、悲壮、悲怆,像宫廷贵妇哀怨,少点吉普赛人不屈精神。穆特手是双女人手,是上帝给她,她怎都抹不去上帝给她脂粉气。”
刘冰曾经听冯世杰说过这段关于《流浪者之歌》版本故事,自然心知肚明,但是不得不佩服叶晓明能在这种场合把丁元英话变成自己东西巧妙地用遍,这不但提升他自己形象,也有利于格律诗公司形象。
赵忠涛轻轻点点头,问:“那海飞兹呢?”
叶晓明说:“海飞兹虽然是小提琴大师,但他拉也不是最高境界,炫技,多点匠气。穆特是心到手没到,海飞兹是手到心没到,只有弗雷德里曼是手到心到。”
于志伟佩服地说:“晓明,已经不能不对你肃然起敬。”
赵忠涛不以为然地说:“经常破产,都已经懒得宣布。生活就像被人(被禁止),如果真无力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大家畅然笑。
此情此景,刘冰心里默默地感叹:这才是生活啊!
赵忠涛也恍然地说:“不简单哪晓明,过去还真小看你。”
叶晓明连忙说:“见笑,见笑。这儿收藏张奶妈碟,至少是伴着这张奶妈碟烧过来,你们听就有感觉。”
叶晓明和刘冰都注意到“叶总”与“晓明”之间称谓上微妙变化。
叶晓明起身过去挑张唱片播放,个圣洁、博大而悲悯声音从遥远天际史诗般倾泻而下,仿佛是条垂落展开通往天国道路。
于志伟激动地说:“《天国女儿》……没错,奶妈碟!太棒,(又鸟)皮疙瘩掉地,过瘾,过瘾,外带7个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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