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希心跳下就剧烈跳动起来,她浑身血液在上涌,身体某处迅速有反应。她在门口静默地欣赏好会,听到音乐接近尾声时,才朝着池初霁步步走过去。
在《最后天》音乐进入尾声时,如同天鹅般灵动女人轻盈从容地落在地上,在细微喘息间缓缓收回自己手。
乐希走到池初霁身后,在她停下舞步时,伸手从身后拥住她。
池初霁靠在她怀里,细微喘息着,额上和颈间都沁出层薄薄细汗。少年人炙热体温和身上夹杂着各种气味团团裹住她,让池初霁略感不适。
池初霁微微蹙眉,轻声呵斥句:“松开。”
从林楚家踩着自行车到乐希家,大概需要两分钟左右。可独自人行走在黑暗中时,乐希满脑子都是今天中午见到血腥场面。股冷意从后脊升起,如蛇般噬咬着乐希心脏。
她莫名觉得有些害怕,就加快速度赶回家中。
她想见池初霁,十分想见。她知道,这种害怕只有见到池初霁,才能得以缓解。
到家时候,楼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任何人身影,只有满室灯亮堂堂地迎接她。
乐希背着书包,踩着室内鞋蹬蹬蹬就往楼上冲。她在心里算下池初霁作息时间,料想此时池初霁应该在舞蹈室里,卸书包就直接往舞蹈室跑去。
己迷恋。
这是病,乐希知道。
可她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她可能永远,也不会拥有份正常喜欢。
乘着月色,乐希将林楚送到家门口。林楚站在楼下,拎着书包看乐希,神色有些复杂:“谢谢你送回家。”
乐希紧紧怀抱,更加用力地贴紧她。她嗅着怀里这个女人沁出诱人冷香,忍不住低头含住她被细汗覆盖腺体,轻轻吮吸口:“不退。”
敏感腺体被温热口腔所包裹住,池初霁腰下就麻。
她朝后靠在乐希怀里,清晰地感受到抵在她臀上热铁,微微蹙眉说:“你忘之前答应过什吗?”
乐希伸出舌尖,舔舐着池初霁颈间细汗,哑着声音说:“没忘记……只是,太想您
果然,来到门口时,池初霁还在练功。
在优雅动听音乐里,穿着修身吊带练功服女人,此时立在空旷舞蹈室里,翩翩起舞。
在看到池初霁身影那刻,那些如影随形恐惧,似乎在刹那间都消退。
乐希抬手,扶在门框上,望着池初霁天鹅般优雅舞步,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在优美动听音乐中,乐希看到池初霁用足尖点地,轻轻跃而起,在空中连完成两个大跳,最后如天鹅般优雅落地,挥舞着修长有力手臂,甩动着纤细笔直长腿,旋转着完成优美舞步。
乐希扶着自行车,淡淡笑:“没事,应该做。”
“上楼注意安全,拜拜。”乐希说着,单脚跨上自行车,踩踏板往前驶去。她就像是尾灵活鱼般,游入暗沉夜色深处。
林楚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背影,忍不住喊声:“乐希……没有点机会,对吗?”
乐希踩着自行车,单手朝身后晃下,难得提高音量:“是没有那个荣幸。”
她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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