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乐希忽然有种获得解脱感觉。
这种感觉,在顾禹葬礼那天晚上,她曾短暂地拥有过,在喝醉酒那天,她也短暂地拥有过……
这是本能,这是无法抗拒本能……
她曾为此觉得恶心,为此觉得痛苦不堪,可是每个人在接受真实自时,都会经历这样过程。
由“为什会是这样人”到“就是这样人”,所要经历心路历程实在是太痛苦。
她这是……池初霁这是……
乐希心跳剧烈无比,她呆呆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池初霁,只觉得自己命脉被她死死掐住般,浑身不敢动弹。
池初霁勾唇,在黑暗中俯身,凑到乐希身前,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声音如初化雪,透着股松散劲:“你这种不乖小孩,是不是特别欠缺妈妈教育。”
乐希滚滚喉咙,只觉得自己声音全部都被堵住。
她啊啊几声,好会才哑着声音:“是……是不乖……”
在这样声音里,池初霁意识很快就回归身体。
她抬手,抓着乐希手臂,哑着声音说:“谁让你乱来。”
睡前规规矩矩,趁她睡着之后,就开始为非作歹。还以为她学乖点,原来还是这样不听话孩子。
乐希笑下,搂着她腰亲昵地开口:“您准。”
她什准备都做好,池初霁也非常热情,还有什是她不能做?
池初霁做个不□□稳梦。
梦里,她仿佛沉入深海里,被潮湿晦暗海水彻底淹没。窒息感让她挣扎起来,随着汹涌起伏海浪不断地往海面上浮。
游着游着,池初霁只觉得有什缠住她脚踝。她扭头看,却见只巨大章鱼在深海中探出触手,朝她狠狠地甩来。
时间,池初霁只觉得四肢被禁锢。她挣扎着,想要逃离这样束缚,却在短短几秒钟后,被自上而下地贯穿身体。
那种感觉,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撕开样,又痛苦,又迷乱。
从很久以前,乐希就清晰明白,那
“所以……”
“妈……”
“妈妈……”
“请您……”
“好好惩罚吧。”
池初霁咬住唇瓣,将自己声音吞进去。她仰头,将自己修长脖颈,bao露在乐希眼底,好会才抓着她肩膀轻轻颤起来。
四周静默片刻,没会池初霁掀起眼皮,冷冷地瞥她眼,将手抵在乐希肩头,含糊不清地开口:“躺下。”
乐希顿顿,乖乖地躺下去。
池初霁顺势跪坐在她身上,满头乌发披散在雪白肩头,气势凛然地开口:“不听话孩子,妈妈要好好惩罚你。”
乐希下就愣住。她仰头,瞪大眼睛看着身上那个如同母亲般威严女人,没出息成结。
池初霁在黑暗中挣扎好会,才不堪其扰地睁开迷离眼睛。
晦暗深夜里,池初霁躺在床上,随着浪潮起伏身体,缓缓地睁开眼睛。
四周光线聚拢在她眼前,她仰头看着压在上方模糊人影,呢喃声:“老师……”
那声音实在是太轻,跪在她上方人影愣下,才低低笑起来:“您醒?”
漆黑夜里,年轻人声音听起来如泠泠山泉般,清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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