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为什要如此
“那就……如你所愿,池初霁!”
池初霁最终拥抱她,无助地喊出自己死死压抑声音:“老师……”
她顶替池初霁心中那个属于年长者身份,第次在这段关系里用伪装占据上风。
直以来,她都在池初霁支配之下挣扎着,可是这次她却得到反抗机会。
兴许是她们在起太久,久到乐希觉得,她们两人之间关系开始不过是互为替代品。而在这个过程里,她却因为种种要求,心生不满,让嫉妒彻底吞没她。
她只是开口说个字,乐希眼神瞬间疯狂起来。
池初霁看着她疯狂样子,又次死死地咬住下唇。
乐希见她不肯再开口,就单手握住她两手手腕,伸手抬起她下巴,换另外种方式,温声哄她:“乖,开口,求老师……池初霁……”
只要求,什都愿意给你。
信息素已经完全摧毁池初霁理智,她透过朦胧水光,望着压在自己上方乐希,颤抖着开口:“求……求你……老师……”
此为达成这个目,元宵节那天,乐希以各种方式,无论是撒娇也好,还是什方法也好,故意灌池初霁好多酒。
可是池初霁酒量很好,灌到最后,乐希自己都喝懵,池初霁也只是微醺。
乐希没办法,只好咬住池初霁后颈,强制地给她个临时标记,拖着池初霁就往楼上走。
乐希喝很多,人也有些不太清醒。她拽着池初霁手,将她甩在床上,制住她所有动作,附身死死地盯着她,红着眼开口:“池初霁,求……”
池初霁躺在床上,像是条被捕上岸鱼,在名为乐希渔网中无望地挣扎。她抬眸看着乐希,咬着唇瓣倔强不肯开口。
再次清醒时,已经是两天后晚上。就好像当年她第次拥抱池初霁时候样,在所有热情燃烧之后,空虚阴冷包裹她。
她躺在床上,搂着池初霁单薄身体,看着从初见时就仿佛丝毫没有变化女人,心里生出阵阵惶恐。
难道她这辈子,都要作为妈妈替代品,和池初霁纠缠不清吗?
难道她这辈子,都无法拥有份爱与喜欢吗?
难道她这辈子,就只能拥抱着池初霁直至老去吗?
那声“老师”唤得极轻,可是这次,乐希还是听清楚。
乐希眼眶,比起之前更加红。在这刻,她品尝到种无望嫉妒。
是,嫉妒。
这种嫉妒,就像是毒样,逼得她发疯。
她单手擒着池初霁手,红着眼怒气冲冲地说:“这就是你想要对吗?”
长久对视里,两人沉默地消耗着彼此意志。本应该早就投降乐希,却不知为何在这样僵持里占上风。
她那颗在年少时就饱受锻炼耐心,似乎在酒后又回到自己身体里。
两人沉默许久,她望着女人,不知轻重地勒住她手腕,气势汹汹地又强调遍:“求,池初霁!”
已经许久没有遭受过信息素折磨女人,抬眸朝乐希瞥眼。那双惯常冷冽眼眸,像是被春风化开冰湖样,潋滟动人。
池初霁咬着唇瓣,最终选择退让,开口说个字:“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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