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神毫无顾忌地撞上,说不出是什
“走吧。”他低声说。
傅玉青刚从茶山上下来,陈路周总算知道这傅老板靠什赚钱,原来是做茶叶生意,傅玉青有个自己茶室,像个老中医药柜,整面墙都是梳理得井井有条茶斗子。
傅玉青为老不尊地侧着屁股半坐在茶桌上,陈路周和徐栀则坐在沙发上看他慢条斯理地摆开五个小杯盏,龟毛得很,距离间隔必须致,图案也必须致,字面在前,花面在后,整齐划,强迫症强迫得很严重。
陈路周很想问这种症状持续多久?实在不行上医院看看吧。
徐栀悄悄告诉他:“这里面还是有逻辑。”
站在床前没头没脑地想,要不要把包带上?女生出门好像都喜欢背个连手机都放不下包,外面太阳那大,要不带个包给她放伞吧。
“谈胥那逼不领情啊,被人打成那样都不报警,还怪冯觐多管闲事,”朱仰起浑然不觉他纠结,抽口烟继续说,“们还奇怪呢,这人怎这样,后来才知道,他这人有多阴狠,他后面几次被打都找人偷偷录视频,大概是半个月后,他拿出份抑郁症心理检测报告,连同视频起举报到乐高老师那里,论坛上也有发视频,舆论发酵,乐高校长特别重视,就把那几个学生开除。”
“……”
“后来在次无意中,谈胥自己跟冯觐说漏嘴,说他那份心理检测报告其实是伪造,冯觐这人就是太耿直,本来装作不知道就行,他直接给举报到老师那里,谈胥他妈就闹到学校,坚持冯觐是污蔑,说谈胥确实有抑郁症,最后冯觐被逼转学,没过多久,谈胥不知道怎也转走。至今还有很多女生都觉得谈胥走得冤,反正们男生也都知道谈胥喜欢对女生pua,特别会扮演受害者角色。”
……
什玩意儿?
徐栀说:“因为面是字,面是菊花,傅叔说,任何事物都得遵循自然界事物准则,菊花就得在后面。”
自然界事物准则,人体……
“……”陈路周反应大概三秒才反应过来,两人坐着他也比徐栀高出大半个头,腿微微敞开,两手自然且松散地垂在腿间,表情显然很无语,眼神深沉地睨着半晌,想说你身边都是些什人啊?
徐栀也看着他,他眼睛很好看,又黑又亮,是标准桃花眼,眼尾干净而上扬,有种干干净净烟火气。
徐栀下楼时候,陈路周正靠着大堂鱼缸上打电话,肩背宽挺,圆滚滚小鱼儿好像在他身上游来游去,她没敢过去打扰,老远站着,等他先挂断。
陈路周背后长眼睛样,回头看她眼,电话还在耳边,没挂断,下巴冲她朝外头扬,意思是——走啊,磨叽什呢。
陈路周挂掉电话,才看到徐栀穿着白t牛仔裤,身上干净得没带任何装饰品,除她妈那条项链,别说包和伞,如果可以话,她可能连鞋都不想穿。因为脚上还是山庄次性拖鞋。
大概是顺着陈路周视线徐栀也低头看眼自己脚,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啊,对不起,忘换,刚刚和蔡莹莹打牌来着,听见你找就下来,你介意吗?要是不介意,可以就这样走。”
陈路周心说你是被PUA习惯吧,介意什。自己脚不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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