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咳咳——”陈路周完全不会抽烟,吸两口,自己被呛得不行,就像被猫毛呛,胸腔里直发痒,紧跟着又咳声,“他妈要知道,
朱仰起冲完马桶出来,见他不搭理,拿起枕头往他身上丢,“别装死,知道你白天从来不睡觉。”
陈路周终于大发慈悲地翻个身,他把枕头拎开,懒洋洋地坐起来,靠着床头,目光四处找圈,“有烟吗?”
朱仰起从抽屉里抽出包他珍藏双爆珠,丢给他,表情何其诧异,“你不是从来都不抽吗?”
陈路周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抽出支,衔在嘴里,满柜子翻打火机,没找到,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火柴,抿支出来,慢悠悠地嚓着,“没抽过,试试看。”
都快成小三,还有什不能干。
朱仰起随口问句,“你没带充电宝啊?”
“早不知道丢哪。”他说。
朱仰起啊声,“那天不是借给徐栀嘛?”顺嘴在群里喊徐栀,“妹子,陈路周充电宝你还他没?”
徐栀也有点懵,这哪想得起来,“那天晚上,好像……还吧?”
陈路周趴在床上眼睛仍是闭着,懒散地接句,嗓音很清,“没有——”
赞成。
徐栀在电话边斗地主边懒洋洋地说随便。
三人不知道什时候拉个约饭群,也拉陈路周。他手机就摆在床头,中间震N下,他也没看,眼皮都懒得抬,真就跟睡着似,上衣也没穿,露着宽挺、线条流畅后背,趴在床上动不动。
但朱仰起知道他没睡着。
三人还在语音群聊,朱仰起问徐栀:“你牵他耕地去?怎回来累得就跟只老黄牛样。”
朱仰起啧声。
“她跟谈胥分。”他低头去就火时候,补句。
朱仰起惊呆,急赤白脸地拖张椅子过去,“你他妈,不会把真撬人墙角吧?”
陈路周也烦,瞥他眼,把火柴梗甩灭,“没有,不过差点就说,不知道为什,对她就是有点,无法拒绝。”
“什叫无法拒绝。”
徐栀仔细想想,她当时跟着陈路周去结账,顺手就把充电宝拔,然后结完账,她也没回去过,之后就跟着陈路周去他家烤地薯,最后收摊是蔡莹莹和朱仰起,但他俩都说没拿过。
“那就是落在店里,抱歉啊,再买个还给你。”徐栀说。
“别买,他买多少充电宝都样,反正没几天就不见。行,没事,他有钱,那晚上咱们就这说定,晚点见。”
朱仰起匆匆交代两句就退出语音群聊,挂完电话从床上爬下来准备去上个厕所,边掀开马桶盖子边跟外头趴着陈路周大放厥词:“你看这路子跟以前追你那谁是不是模样,借你充电宝假装忘记带走,这不就有第二次找你理由?”
陈路周:“……”
“闭嘴,朱仰起。”某人终于发话,人趴着,半张脸仍是埋在枕头里,声音发闷。
徐栀那边斗地主直在炸,说:“不知道,反正他跟小妹妹倒是玩得还挺开心。”
陈路周趴在床上,无语地翻个白眼,心说,你还有心情吃醋。
他懒散地伸出手,摸过床头柜上手机,声不响丢给朱仰起。
“帮充下电,插头在你那边。”声音是真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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