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觐原本想跟人说理,但吕杨态度并没有道歉意思甚至三番四次挑衅,刚准备抡起拳头往这傻逼脸上去招呼时候,徐栀再次拦住他
但冯觐对这个外号比较感兴趣,“牙膏是又小又软吗?”
严乐同看他眼,相视笑,有点男生间那种心照不宣猥琐,“不是,是他拉屎跟牙膏样,挤点是点。”
冯觐:“……”
蔡莹莹:“……好恶心啊你们。”
严乐同言归正传,“你们到底怎回事?”
满脸写着机灵,性子跟严乐同样外向奔放,但她比严乐同更夸张,简直是恃美行凶典范,见面不过两分钟,估计连他今天穿什颜色衣服都没看清,就扬手指着公交站对面冰激淋得寸进尺地说,“哥哥能请漂亮妹妹吃个冰激淋吗?”
这话单这听,陈路周觉得也不算过分,毕竟自恋是种病。但是这姑娘直接上手挽住他胳膊,还把脑袋靠过来,就让他有点反感。
这恃美行凶程度简直比他还恶劣。陈路周觉得自己幸好没有妹妹,不然遇上这种鬼灵精,估计他俩天天就净算计着对方钱,还是陈星齐那种人傻钱多弟弟好玩。
陈路周人模狗样地抬开胳膊,没让她碰自己,拧起眉,低头挺不耐烦地看她眼。
要换平时,估计也懒得多说什,随口丢句你哥只让来接你。但今天严乐琳刚巧撞他枪口上,他想诲人不倦也是种好品德。
蔡莹莹咬牙切齿:“他就是嘴贱,自以为是!”
徐栀本来就不打算比。他们去上厕所时候,恰好在公厕门口听见这位老哥在里头跟队友大吹法螺,因为车场这边只有露天公厕,隔音效果也很差,靠近点还能听见他拉屎扑棱声。
他说徐栀就是想钓凯子,女孩子那点小心思谁不懂啊。就是想在喜欢男人面前作下,谁知道陈路周这不给面子,帮严乐同接人去。说什是为五千块钱,就是想钓凯子没钓上。而且,就陈路周那种长得好看有钱凯子,朋友圈里不知道多少她这样女孩子。就他拍那几张照片,能看吗你说,还以为玩无人机多牛逼呢,动下他东西跟要他命下,舔着脸叫哥。你说他好笑不好笑。
这话冯觐听都气,冲进去要同他理论,被徐栀拉住,三人就这耐心十足、齐齐整整地堵在公厕门口。
吕杨和那个队友提上裤子出来,没想到正巧被人听墙角,于是索性也破罐破摔,怎个意思你们?想打架啊?
陈路周混球本性藏不住,混得从善如流,混得直接给她传授“恃美行凶”or“恃帅行凶”心得,“不是打击你,你长得也就还行,但手段不行,至少看看对象吧,如果对方长得比你好看,你就别说这种话,听着尴尬。比如。”
……
赛场内,比赛似乎还没结束。赛道上轰鸣声仍未停歇,吕杨甚至还嚣张地轰下油门,像是久旱逢甘霖野兽发出蚕食前最后嘶鸣,随后他目光挑衅地看向旁徐栀。
场下,严乐同刚下赛场,怀里还抱着头盔,脑门子汗地匆匆赶来,连忙问蔡莹莹和冯觐:“到底怎回事?她怎跟吕牙膏杠上?”
吕牙膏就是吕杨,把所有摄影师都得罪光龟毛车手,陈路周花下午帮他补拍镜头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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