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没想到陈路周居然听到,她看着车窗上自己倒影,试图看清楚脑门上淤青,好像有点出血,发现看不太清楚,她这个人还蛮看脸,这要是小时候
回程车上,蔡莹莹和冯觐万万没想到这趟收获简直可以用满载而归来形容,激情澎湃地讨论着等会去哪吃夜宵,以及吕杨那孙子最后认怂样子,这种舒爽程度简直比口吃下整个冰西瓜,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血液从脑里倒灌下来还刺激。
余兴未,冯觐坐在副驾驶说:“打个电话问问陈路周,他说再补拍两个镜头就过来找们,他今晚好像订们那个酒店,是明天打算跟们起走吧。”
蔡莹莹看眼徐栀手里哈根达斯,“你什时候买?”
徐栀哦声:“严乐同妹妹给,说陈路周买,让敷敷脑门上伤。”
相比鼻青脸肿吕杨,徐栀还好,除膝盖有点疼之外,就是脑门上有点淤青。
变自己赛车习惯,这是作为车手最忌讳。
于是,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吕杨在过第四个弯时候猝不及防地翻车,伴随着巨大刮擦力,他整个人被股巨大惯性甩出去,金属剐蹭着地面发出刺耳尖锐声响,霎时间,地面星火四起——
所有人提心吊胆地看向另边。
赛道上引擎声如同擂鼓在轰鸣,徐栀眼里草木已经连天,姿态如平时都妖娆,也格外迎风招展,世界像被割裂过,她听不到任何声音,风声很劲,呼啸在身后。几乎都来不及躲避,那台车整个横跨过来,还好她提前做准备,两车在赛道上猛然相撞,发出声巨大声响,“嗙——”。
她下收不住力直接从车上扑簌扑簌滚落下来,不过还好,她提前减速,有缓冲劲,防护服完全挡住所有剐蹭,没太大问题,不太疼,所以掉地上后就立马爬起来。
蔡莹莹后知后觉地说:“陈大帅哥就是有钱,哈根达斯冰敷,这待遇可以,徐栀感觉,你最近跟陈路周好像越来越熟。”
“是吗,他好像跟谁都熟,”徐栀这说,“严乐同妹妹冰激淋也是他买。”
冯觐拨电话听她俩聊天有点走神,没想到手机已经接通,显示通话已经有十来秒,他刚接起来,那边陈路周说,“冯觐,你把电话给她。”
冯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这敏锐,自觉这个她应该是徐栀,而不是蔡莹莹。
徐栀接过电话,那道欠吧唧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多少有些许陌生,有些低沉,透着意外性冷感,但却很奇异有丝奇怪电流从徐栀心尖上划过,“严乐琳冰激淋八块钱,你哈根达斯八十块钱,你说跟谁熟?”
不知道为什,那瞬间徐栀想到陈路周走时那句,你玩归玩注意安全。然后下意识朝赛车道外看眼,她觉得陈路周可能在看,那自然心虚反应特像小时候因为贪玩不小心把自己给磕碰,下意识去看她爸妈感觉。
所以,哪怕此刻膝盖上隐隐作疼,她也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朝赛场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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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场也没有意义,吕杨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他知道估计再比场还是输,除非比短途,他这人这点骨气还是有,于是彻底认输,把奖金给徐栀。
闹剧散后,人差不多陆陆续续都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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