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彻底认输,“行,错,真困。”
徐栀终于放过他,这才说,“那你明天睡醒联系,跟莹莹打算去附近早市逛半天,说不定你醒,们还没走。”
陈路周大概是真困,瘦削脸庞贴着门侧边沿,大概有阵子没剪头发,刘海有点半遮挡住眉眼,看着她眼神格外乖和毫无反抗之力,特别像只小狗狗,重重、且认真地点头。
“嗯,知道。”
但也就那瞬间,下秒,他又欠得不行,看起来好像脸挺诚恳地倚着房门,给她出主意,实则挖坑,“不过建议你还是不要逛附近早市,那地方跟美食街差不多,没好哪里去,实在想出去走走,隔壁有个南音寺,听说特别灵啊,马上高考要出分,你还不如去拜拜。”
陈路周叹口气,把啃剩下苹果核扔进垃圾桶里,臊眉搭眼地诚恳说:“困。”
徐栀点头,很识趣,“那走,明天跟们起回去吗?”
陈路周心说,本来是想回。现在不太想,他现在都不敢细想自己跟徐光霁当时对话。
“再说吧,等睡醒再说,你们要等不就先走,”陈路周又叹,挺没精打采地补句,“这两天在棚内都没睡好。”
“好。”
周拿着苹果回过神,咳声,“所以,你爸是男科医生?”
徐栀当然不知道这内里乾坤,只点头,“嗯,上次你问没好意思说。”
陈路周:“……”
你他妈要是早点说,死都不会听朱仰起!
陈路周第次觉得这尴尬,难怪那天在科室他总觉得那个徐医生眼神怪怪,原来是徐栀爸爸。徐栀那天发朋友圈时候发过他名字,他爸肯定认识他名字。
徐栀想,确实快出分。是得去拜拜。
于是她第二天真和蔡莹莹起个大早,到南音寺又是烧香,又是送贡品,还出二百香火钱,无比虔诚地跪在个同样满脸虔敬阿姨旁边,这里香火来往不断,应该是真很灵,于是
陈路周替她去开门,看眼她膝盖,“把药带上,云南白药记得喷,不然以后更响,说你这个毛病要不要上医院看看,以后不会瘸吧。”
“看过好多医生,没办法,小时候落下病根,瘸也没办法,这不是有轮椅呢吗?”
“得吧,八十岁之后,人家都跟老伴手牵手散步,你和你老伴比谁轮椅滚得快?”陈路周扶着门框半开玩笑地谑她。
徐栀看他这会儿挺精神,哪有犯困样子,“你看起来点都不困啊,要不咱俩再聊会儿?”陈路周无语地笑下,“真拿当陪聊啊,钱先打过来。”
“现在有钱,”徐栀很想把五千拍他脸上,“你不要挑衅。”
难怪问句,你就是陈路周?
他还以为是他哪个同学家长,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别人家小孩,很多他认都不认识叔叔阿姨听到他名字,第反应都是这样,哦,你就是陈路周啊,女儿/儿子跟你是同学。
徐栀看他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什,“你怎?”
陈路周没搭理她,靠着洗手池有些机械地咬口苹果,心里满是胜负欲地想,回去得找个时间去把精子测试做,不光做,还要找徐光霁做,还要做得漂漂亮亮!
徐栀又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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