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蔡宾鸿都坐不住,“这他妈你还不报警!徐栀这才几岁啊!”
“是吧,当时直接从厨房拿把刀,准备去砍那小子,”徐光霁又灌口江小白,火辣辣感觉直蔓延到胃里,这才慢吞吞地补句,“但徐栀说是,陈路周骗她去拜送子观音,你说这小子缺德不缺德?”
“你说话别这大喘气行不行?”蔡宾鸿害声,老心脏又给放回肚子里,“不是咱们理解那意思,不过他俩是不是接触有点频繁?”
“不然能怀疑那小子?”徐光霁说,“女儿向来有事儿都不会瞒,但你最近只要跟她提陈路周这个人,她总能给悄无声息地转移话题。”
蔡院长说:“那是有点猫腻,要真谈,你得防着点,现在小男生都没什底线,骗点钱也就算,要遇上个骗财骗色,你都没地哭去。女儿养这大,养这漂亮,你得防着外面这些个野狼。”
在哪,“还是你愿意放弃你演员梦想跟去利物浦?不能吧,谷妍,你每天早上五点起来练功多辛苦啊,全身上下都没处关节是好,没名没份地跟着多吃亏啊,好好拍戏吧你,能为国家争光拿个奖,会更欣赏你,而不是在这释放这种没用信号,就很没劲。真。”
这话听着很渣,但谷妍知道,陈路周这个人就是嘴上没好话,但他社交圈子很干净,高中三年从没跟哪个女孩子不清不楚过,别说女朋友,如果不是她那件事,连个绯闻对象都没有,或者说,从没见他跟哪个女孩子走得特别近。身边来往清色都是男孩子,他特别知道怎跟女孩子保持距离——比如之前隔壁班有个女生喜欢他,那女生也挺漂亮,学美声。陈路周每次从他们班经过来找朱仰起时候隔壁班男生就狂起哄,他开始不知道原因,后来知道,就没再从那个班门口过。
谷妍想起朱仰起曾经就说陈路周被骂最主要原因,还是他那张“僵尸都能被他忽悠起来走两步”嘴,以及那压根不做人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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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狗东西是不是人?”
“怎防,总不能随时随地都跟着徐栀吧?”
蔡院长给他出主意,“笨蛋,你可以从陈路周那边下手啊,反正他现在不是要定期上你那儿复查吗?你盯着他不就行?”
“也是,”徐光霁想想也是个主意,突然想到,“马上出分,你高压药开吗?你多少备着
徐光霁口江小白闷下去,花生米也吃完,心里烧得慌,实在不吐不快,掐死那小子心都有。
蔡宾鸿边嗑瓜子边听他絮絮叨叨快两小时,顾客都给他熬走几拨,总算听明白:“你说徐栀和陈路周在谈恋爱,还那什……?”
两人坐在巷子口丹姐生煎吃夜宵,徐光霁颧骨坨红,他没醉,只是喝酒上脸。陈路周这事儿把他社恐都治好,敢直接把空盘递给老板娘让人再给他续盘花生,要换做以前,他绝对不敢。然后信誓旦旦、咬牙切齿对蔡宾鸿说:“谈恋爱八成是在谈,有没有偷尝禁果不知道,你也知道,咱俩养得都是女儿,这个当爹,有些话总是不如当妈那方便。”
蔡宾鸿丢颗花生在嘴里,说:“徐栀怎说?”
“她就说她不是自愿,是陈路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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