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没有什
小目标？”他随口问。
徐栀想
半天也没想出来什小目标，“挣钱？”
“也是个目标。”
徐栀突然来个灵感。
于是，她默默地纹身小哥面前坐下。
徐栀看他嘴角还有伤，所以就随口问句：“很久没刮胡子？”
心照不宣，看徐栀那欲说还休
眼神，陈路周就知道她在说什，眼神颇耐人寻味地在扫
眼她嘴，“扎着你？”
徐栀：“嗯，很扎，刚洗脸时候，都有点疼，还以为自己嘴角破皮。”
其实那下亲得有点狠，她第秒没落在他唇上，因为没经验，也没掌握好角度，其实最先碰到是他下巴，而后才挪到他唇上啄下。
相当于是在他下巴磨下，才亲到嘴，这会儿想想，心口仍热得发慌。
表面下翻涌着令人沸腾熔浆。
纹身小哥忍不住抬头瞧他俩眼，小声问蔡莹莹，“情侣啊？”
蔡莹莹警惕性很高，反问：“你要做他俩生意吗？”
纹身小哥这店开得也是心高气傲，但看他俩这模样，倒是很少见这登对，尤其这男，要愿意给他做广告，就更好，“他俩如果也做，你这个纹身
算送你。”
蔡莹莹很不服，不高兴地嘀咕句：“……凭什是送。”
纹身小哥正在做收尾清洁工作，头也没抬地问她，“纹什？”
徐栀说：“车厘子。”
纹身小哥把东西收好，准备给她开线，例行公事地问句，“有什特别含义吗？”
徐栀把手递过去，想起刚刚陈路周说那个小目标，解释说：“刚看到有人拿着车厘子路过，
两人并排靠着展示柜。
“有劲吗？”陈路周说着，心想，她倒还委屈上，吊儿郎当地靠着，眼神撩吊冷淡地侧头看她，挺不怀好意地问句，“没刮胡子接吻是不是也挺有劲？”
“你再问可就没劲，”徐栀不上套，捡起旁展示画册，页页漫无目地翻看着，“你要纹吗？”
“不纹，”他倒是很干脆痛快，鲜少正经地说，“妈电视台，爸又是每年模范企业家，没法纹这个，被发现，他俩估计都要被抓去问话。”
徐栀没想他那正，“行吧，你不能纹，那纹，纹什呢？”
店里有很多展示顾客纹身样品，不过都是局部照片，有位大哥很是生猛，直接在屁股上纹只张牙舞爪老虎，俗谚老虎屁股摸不得，纹身很威猛且生龙活虎，但局部照片属实辣眼睛，有点像蜡笔小新那个圆润饱满又夸张屁股。
徐栀看得津津有味，陈路周问她出于什心态对这张照片研究十分钟，徐栀想想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大概是对艺术崇高敬意吧。
陈路周懒得听她瞎掰，抱着胳膊靠在展区柜子上，低头漫不经心地问句，“老板问们要不要纹，你想纹吗？”
纹身店放着铿锵有力摇滚音乐，声音很大，所以他俩说话时候，陈路周不自在压低肩膀往她这边靠，所以呼吸骤然拉近，那抹熟悉鼠尾草沐浴露清香再次无孔不入地钻进她鼻尖，刚刚电影院那下紧促而短暂触感瞬间又慢慢悠悠地从她精神末梢爬上来，头皮酥酥麻麻地看着他。
他嘴唇比她想象要软，好像温热果冻，但是下巴很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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