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笑着看他,“你下巴不漏,你是嘴巴闭太紧。”
陈路周低头睨她笑:“你都知道。”
“因为亲过啊。”
“谁喝咖啡伸舌头。”陈路周笑得不行。
“啊,”徐栀大言不惭,“你徐栀姐姐从小喝咖啡就伸舌头,点点舔着喝,不行吗?”
陈路周钓两天,两人进门就开始接吻。其实他俩平时相处其实还挺发乎情、止于礼,陈路周尽量都不让自己碰她,有时候实在拗不过徐栀。大多时候是靠着沙发,看电影纯聊天,更过分热火点,徐栀会坐在他腿上,两人其实都很克制,除非情难自禁才会接吻。今天她说要过来,陈路周正打算帮她再对下演讲稿就答应,徐栀真不会写这种演讲稿,整个写成言之无物获奖感言,所以那天晚上等她走后自己又连夜给她改遍。
结果进门,陈路周棒球帽都没摘,徐栀就突然抱住他腰,将他压在门背后仰着脑袋劈头盖脸亲上来,下下从下巴慢悠悠地啄到他唇,陈路周是红炉点雪,知道她想干嘛,主动将人搂在怀里,劲瘦手臂依旧松散、克制地环在她盈盈握腰上,倒是难得主动低头在她唇上疏疏懒懒地咬下,“去洗个澡,——”
徐栀不肯,个劲去亲他,于是,两个人就好像是偷吃奶酪小老鼠,在对方唇上有下没下、浅尝则止地啄着。
徐栀其实今天很累,对付小屁孩真不容易,突然发现他真好牛,她这个学生都算听话,但是教起来也还是很累,讲几个小时,嘴巴都讲干,那初中生还是脸茫然和懵懂,最主要是拿着那双无辜眼睛看着她时候,徐栀满脑子都是“行,不适合当家教”挫败感。她想就陈星齐那种,教起来她估计真能怀疑人生,陈路周居然还能那轻松应付。
也是这个时候,突然明白,以后要真当社畜,干着比现在这个累几百倍工作,身边没有陈路周这个不仅看起来赏心悦目,用起来还顺手大帅哥可怎办。
窗外灯火亮,屋内瞬间也照点光进来,不过亮是客厅,玄关处只有昏沉沉点光,但彼此之间那暧
于是,她又忍不住往他温热宽阔怀抱里使劲蹭蹭,浑身卸力,有气无力地说:“很累,让再抱会儿。“
陈路周就没动,靠在门上给人当树桩子,顺势低头,在她发顶上亲下,低声难得温柔发紧地问:“那初中生欺负你?”
徐栀趴在他怀里,支棱起凌乱脑袋毛发看着他,刚进门时候看她精神不振,陈路周看不过去,走过来迎面就狠狠揉她脑袋把,说才上两天班,你怎跟上两年班样。
徐栀看着他那双澄黑眼睛,清澈而充满力量,忍不住感叹句,这双眼睛真是令人充满希望,永远不好糊弄,聪明劲儿真都写在眼睛。她叹口气,实话实说,很直白也很扎心,“就是有点笨,四个小时就只能讲半张卷子,这要换们老师,三角板能把讲台拍穿——”徐栀说着,视线在他领口点褐色污渍摸下,“这什?”
屋内没开灯,两人在门口,就着玄关处小地灯,陈路周低头看眼,“咖啡吧,刚路上买杯咖啡,没盖好,喝直接倒身上,不然,都怀疑自己下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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