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仰起嗑着瓜子,坐在沙发上,脸无辜且无知地说:“哎,说来话长,前几天跟她打游戏说她两句,她气不过,就说要去打咱们市里那个群众什联合杯比赛
徐栀:嗯,那初中生说明天要去看牙齿,请假。
Cr:嗯,明天来接你。
徐栀:刚蔡莹莹问个你们男生问题,不懂,你帮想想。
Cr:说。
徐栀:假如有个男生喜欢个女生很久很久,然后呢,那个男生突然发现,女生其实并不是他想象中样子,就不喜欢她,中间也喜欢过别人,甚至已经喜欢上别人,结果后来突然有天,原来那个女生开玩笑说要跟他在起,男生居然答应。这是什心理?
高中们家人就没起旅过游,你把东西都带上,到时候直接从伦敦转机去利物浦。“
“你们家人旅游就不用带吧,月底再过去就行。”他人站在那,影子被玄关顶上灯拉得老长,轮廓清秀而利落,脑袋也低着,后颈处棘突清晰而明显,肩膀宽阔却也单薄,个十八、九岁少年能成熟自持到哪里去,也是那刻,朱仰起觉得,他应该挺孤独。朱仰起曾经看他给部电影写影评句子,后来还被各大电影博主转发来着——
“单枪匹马这多年,想要可能会更贪心点,是热烈而永不退缩爱,是独无二,是非不可。”
朱仰起直觉得陈路周其实应该学文科,而且,他们兄弟几个以前都想过,最适合他职业应该是老师,尤其是那种大学教授,估计就是斯文败类混球,不说这长相外形,就他那张嘴,估计以后上课学生也是爆满。所以,朱仰起其实直都很期待他以后能在给人传道授业解惑这个领域发光发亮,但这看,估计以后还是得回家给老陈夫妇,无效卖命。
连惠走后,陈路周仰着脑袋就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朱仰起悄无声息坐他边上,问句,“徐栀脖子上那草莓是你干吧?”
Cr:打个比方吧,就像你去买煎饼,结果排老半天队,最后发现排错队,是个包子店,就在你心猿意马要去隔壁买松饼时候老板突然说你排到,你难道就饿着肚子走?什心理,就是单纯饿。想谈恋爱,跟对方是谁没关系。
徐栀:……牛。
Cr:那倒霉蛋是蔡莹莹?
徐栀:嘘,保密,本来她最近跟有个男生快网恋,结果那个男生以前喜欢个女突然给那个男说要在起,莹莹就……
陈路周下意识看眼朱仰起,这二傻子还脸好奇地关心着他八卦,墙角都快被人撬,于是默默无语地收起手机问句:“你最近跟蔡莹莹都不联系?”
陈路周闭着眼睛,大大方方承认,低低地嗯声。
屋内没有开空调,陈路周额上都是汗,正顺着他太阳穴往下落,经过这闹,电视机里球赛也已经接近尾声,朱仰起哪里知道向洁身自好陈大校草已经走下神坛,和人暗渡陈仓,沦为接吻工具。他脸震惊地关掉电视,眼神笔直地盯着他,“卧槽,到底什情况啊?”
陈路周没回答,姿势没变,手机在兜里震震,他捞出来,多半猜到是徐栀。
徐栀:明天想去打耳洞,起吗?
Cr:不用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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