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见。”
大约是脚步刚迈开,陈路周便叫住她,他没回头,人还是靠着电话柱,低着头,声音说不出浑噩和干涩,“徐栀,能抱下吗?”
接过那多次吻,你都没认真抱过。
尽管熬整个通宵,两具身体依旧热火,徐栀抱住他时候,感觉他真硬朗结实又宽阔,像堵温热墙,她其实以后也不会遇到这样男孩子吧。
应该没人像陈路周这样,情绪明朗,坦诚,他从不曾隐藏他爱憎,头发像狗狗样柔软,但心是钢铁,太阳晒下,便滚烫。
能不能不要这解。”
“彼此彼此。”
“你知道有位哲学家说过吗,说爱可能是种精神疾病。”徐栀说。
“可不吗,想个人时候,想得饭都吃不下,确实挺有病。”陈路周说。
两人分靠着两边,好像背靠着背,中间隔根电话柱,身后街景庸庸碌碌,夕阳露出丝红光在山尖,庆宜风雨从来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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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出租屋,陈路周才看到徐栀给他留字条——
希望在未来没有日子里,你世界仍然熠熠生辉,鲜花和掌声滔滔不绝,只要庆宜雨还在下,小狗还在摇尾巴,就永远还有人爱你。
——徐栀。
徐栀沉默阵,最终还是叹口气,低声说:“那们就到这。”
陈路周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姿势,人靠在电话柱上,卫衣帽子遮半张脸,他低低又无奈地嗯声,“你那话挺对,心气高点,不是谁都能追你,以后男朋友标准怎也得按来。”
徐栀把身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陈路周,们都先往前走吧。”
们不应该为谁停留自己脚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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