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宾鸿哈哈大笑,笑她小财迷,“你摸摸。”
嚯,真厚,徐栀诧异地看他眼,又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老徐,老徐立马伸手过来摸,“说这红包袋子怎瞧着这奇怪,用个布袋子装,这得小两万吧。不行,这大笔钱你这能直接给孩子。”
老徐不容分说要没收,蔡宾鸿见状,连忙把拦住,看眼徐栀才对他解释说:“这是跟她十岁就约定好,这几年都没给她压岁钱,你没发现,都在这存着呢,上大学之后起给她,你们家小丫头可精,那时候就跟说压岁钱都是骗人,她说自己钱要自己长大后支配。”
徐栀没想到老蔡真记着,十岁话她早都忘,结果,等上摆渡车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谢谢都忘说,立马又给老蔡回条微信过去,诚心诚意地吹堆彩虹屁,老蔡就回条。
蔡院长:徐大学生,咱就个要求,以后赚钱先给你爸爸买件秋裤,男朋友什都靠边站。
下过两场雨,s省今年降温比往年都早些,九月天气就转凉。徐栀是九月初离开庆宜,老蔡开车送她,她和蔡莹莹坐在后座,老徐在副驾驶上唠唠叨叨个没完,逢路上看见个要风度不要温度女孩子就回头叮嘱她,“你到那边可不能学她,那边比咱这冷,等入冬,秋裤还是要穿。”
老蔡顺势也点下蔡莹莹:“你也注意啊,回去好好上课。别整天研究什化妆。”
蔡莹莹立马就不服气,抱着徐栀胳膊说:“不是啊,这还不是怪你,你要给生得漂亮点还用研究化妆嘛?要跟徐栀样,每天素颜出去,也有大把男孩子在屁股后面追。”
“什,大把?”老徐耳朵凛,“不就那个吗?”
蔡莹莹扒拉着后座凑上去悄咪咪地说:“是知道那个嘛?”
徐栀回条好。
她想起昨晚和老徐两人就着小酒,月光惨淡地打在窗户边上盆景上,屋子里静谧,黑悄悄,没开灯,她陪老徐最后看遍雪花女神龙,每回老徐看到最后,上官燕将回魂丹给欧阳明日,欧阳明日却把回魂丹给自己父亲,拼尽最后全力保住父亲性命,老徐就老泪纵横,“好儿子,好儿子。”
昨天也不例外,抹着泪跟徐栀老生常谈地说:“看见没,老爹就是最重要。”
徐栀知道他话里话外意思,哭笑不得,抽张纸巾给他,“爸,你放心,大学应该不会谈恋爱。”
徐光霁有些错愕,哎声,及时收住眼泪,嘬口小酒,慢悠悠地晃着二郎腿语重心长地说:“那也还是要谈,等你以后踏入社会天天被人
老徐神秘兮兮地回头瞥她眼:“不告诉你。”
徐栀脸无语地看着窗外,弄得蔡宾鸿边开车边分神,听得也头雾水,“什什八卦?”
没人搭理他。
车子抵达机场,蔡莹莹才意识到分别是真来临,从小到大她俩就没分开过,在安检口,密密麻麻人流在他们四人中穿梭,蔡莹莹泪眼汪汪地牵着徐栀手说,明年定考到你们城市去,徐栀也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等你。
蔡宾鸿从兜里掏出个红包递给她,徐栀很警惕,问句:“这回不是欠条吧,十八岁生日那个红包金额你还没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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