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嗯声,但很快:“没你拽,挂。”
之后就真没再联系过。
国庆节前后学校事情很多,徐栀那阵子也挺忙,校内校外都得上课,正巧节前她被招进宣传部,杜学姐自己是学生会副主席,直怂恿寝室几个妹子去学生会试试水,徐栀那天是闲着无聊陪许巩祝去报名时候,也填张表,正巧就是江余宣传部。
徐栀进宣传部,许巩祝去学习部,刘意丝也进文艺部,所以那阵子,她们507寝室晚上基本上都没人,因为都在部门开会,回到寝室基本上已经十点,几个人互相吐槽几句,然后倒头就睡,浑浑噩噩间,还能听见许巩祝说梦话,“部长,这种脏活累活来,怎能让您动手呢,别给脸不要脸啊!给放那!!抢谁活儿呢!”
那阵子学业工作两头都忙,徐栀天睡不到五个小时,每天夜里被惊醒之后她总想起某个人,便再也睡不回去,最后只听许巩祝咂咂嘴睡得酣香,徐栀纵使再淡定,也第次被说梦话室友搞到精神崩溃,精疲力竭地往床上倒,生无可恋地对杜戚蓝说,“学姐,能给刀吗?”
之余想起暑假那段时光。
想起那个昏暗高三楼,蝉鸣声嘹亮,以及四下无人夜里,那些生涩却令人觉得刺激密密啄吻声。
大概八月底时候,两人最后还打过个电话,晚上点多,徐栀刚洗完澡出来,发现手机上有个未接电话,是陈路周,于是她头发都没吹干就坐在床边,给他拨回去。
那边响很久才接,接电话就直沉默。
两边都不说话。
杜戚蓝却从这短短几句话里,抿出点耐人寻味东西,“他们学习部是该整顿整顿。”
徐栀:“……”
新生入学那股新鲜劲儿过去,追徐栀人就少很多,也知道她油盐不进,眼高于顶,连江余这种系草都没放在眼里,其他人也就没再冲上去自讨没趣,日子倒是清净很多。
其实也不是完全杜戚蓝学姐说那样,这届学弟里还是有几个很能打,尤其在军训时候风头大出,唱首英文歌就俘获众多芳心,其中个帅哥正巧也在文艺部,最近跟刘意丝来往甚密,但两人都没挑破,还在暧昧阶段,晚上听他俩打电话,整个寝室都冒着粉红泡泡,许巩祝对那个帅哥很有意思,但人家喜欢是刘意丝,所以寝室氛围多少有点紧张起来。
杜戚蓝和徐栀到晚上,就拉着许巩祝去操场散步,或者吃夜宵。那边又要安抚着刘意丝不让她觉得自己被孤立,所以那阵徐栀和杜戚蓝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好在杜学姐身经百战,到底是学生会副主席,处理这种小矛盾简直小菜碟,徐栀又是个有话直说坦率性子,人也聪明,识时务。她俩配合
徐栀当时裹着浴巾毯子,头发湿漉漉地还在往下潲水,点点渗透她背脊,她看着窗户边上那盆光秃秃栀子花,感觉月光格外柔和,也忍不住叫他名字,“陈路周?”
那边低低地嗯声。
徐栀:“想?”
那边愣很久,似乎是不太想承认,但又觉得说什多欲盖弥彰,于是很短促地嗯声。
徐栀笑下,“陈路周,你好菜,你应该说,不小心拨错,跟上次样,徐栀,你鞋带散,多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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