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突然好奇起来,“那倒想知道你期中能考多少分。”
那边笑下,“行,也期待庆宜小黑马表现。”
去外省,人好像会自动放大地域概念,比如在国外看见个中国人就觉得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如果在国内,来自同个省同学就会自动自发地结成脉。更何况是个市同学。
S省在学校人不少,庆宜又是S省里占比最多,大家也都知道S省市中出学神,市中人莫名就有股优越感,好像只有他们能代表s省教育和学生力量,每次有人问起些外校庆宜人,他们就会立马否认,不是,他们不是中。
徐栀好几次和几个外校生都碰见过这种情况,别人问句他也是你们庆宜哎,对方就立马摇头,不是们中。这就很让人蛋疼,不是你们中就不是庆宜人?好像外校人就没办法代表庆宜,轻而易举地就把别人努力抹杀。不论在哪,市中人就是有这种优越感,不说全部人,至少有大半人是这样。
小情侣坐在小树林里石板凳上,深情拥吻,将整个晚风烘托着令人躁动。
徐栀嘴唇干燥,想喝水,又懒得进去拿,索性靠在栏杆上,任由晚风吹着自己,她舔下嘴唇,然后把电话接起来,还没张口说话,那边似乎已经走出图书馆,不然声音没这清晰,只听他笑着问:“朱仰起还跟你说什?”
对面小树林里那对小情侣还是没分开,粘粘乎乎好会儿,女生才依依不舍地从男生腿上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杜戚蓝和许巩祝听半就进去,徐栀还站着,结果发现嘴巴越舔越干,北京风真是锋利,也涩,叹口气说:“没什,你看书吧,考完试再说。”
“江余是不是挺烦人?”陈路周不动声色地问句。
陈路周这句庆宜黑马,让徐栀心头热,他好像总能在某个莫名其妙点上让她觉得很窝心,徐栀那时候就想,如果她人生中只有张底牌不能被人抽走,那好像就是他。
哦,老徐也不行。
那还是先老徐吧。
徐栀挂电话,突然感觉干劲十足,不得不说,陈路周真是个让人充满希望人。这会儿功夫又给她充上电。
图书馆人很多,很安静,到处都充斥着笔尖在纸上擦过窸窸窣窣声和哗啦哗啦地翻书页声,陈路周拿着笔回来,刚拉开凳子坐下,李科当时就在他边上坐
江余其实有阵子没找她,估计是部门事情忙,徐栀也没太在意,她本来是打算如果江余再找她,就跟他说清楚,让他不要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但偏巧后来江余也没主动找过她。
“没你烦人。”
他人站在图书馆门口树下,手举着电话在耳边,穿这件白色圆领卫衣,袖子松松垮垮地捋在手肘处,露出清白修长手臂,手上还夹着根弹跳式黑色水笔,帽扣被他来来回回个劲儿地在那弹着,神情匆忙,瞧着也是百忙之中回这通电话,“珍惜现在日子吧你,等考完试,你多少是要被打。”
徐栀看着校园里霞光万丈,突然心情就爽,笑起来,“陈路周,你好菜啊。还以为市中学神什都会呢。”
“市中学神不定什都会,但陈路周稍微努力下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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