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最后两级楼梯台阶上,楼梯间那边是监控死角,刚进来时,陈路周看眼墙角监控,大摇大摆地带她走弯弯绕绕好大圈才找到刚刚那个窄得勉强只能塞下两个人墙角,但这会儿两人是正对着那个监控器。
徐栀冲陈路周伸手,“把手机给,看看前几天买咖啡到没。”
刚接吻时候,徐栀拿在手上手机,直接被他夺过去揣兜里。
陈路周穿着棒球服,中间扣子敞着,依言随手去衣服兜里摸,递给她,“你们结构老师有这恐怖吗?有必要这天天熬夜?”
徐栀瞥他眼,“陈大校草,咱俩谁也别说谁,你熬得比还狠,怎,你们各省状元们内卷结束?”
陈路周只手仍旧是吊儿郎当地撑在墙上,另只手改而去捏她下巴,轻抬,然后低头含住她唇,点点不得要领地咬,好似挑逗,又好似还在找感觉。跟小时候玩蜡烛个心理,看那烛火摇曳舍不得吹灭,可又敌不住那逆反心理,想灭这火,于是,便挑逗似轻吹口,看那火光在黑夜里跳动着,飘荡着,在心里琢磨着力度,再紧跟着,趁其不备,“噗”声,重重下。
徐栀觉得自己就好像那蜡烛,心里那团火要灭不灭,在蠢蠢欲动着,心痒难耐。陈路周含下她唇,转而又去亲她眉眼,亲她鼻尖,亲她唇角,那重重下迟迟没有压下来。
徐栀却被他撩拨得心跳紧促而热烈,砰砰撞击着胸腔,抱着他腰手也在不断地慢慢收紧,耳边全是他低沉紊乱呼吸声,连同那雷声轰在耳边,心脏仿佛马上要扑出嗓子眼。
“想没?”陈路周却突然停下来,手撑墙,手掐着她下巴两边,报复性地狠狠捏两下说。
徐栀嘴被掐成鸟喙妆,看着他眼神,也许是带着雨天湿气,莫名觉得又冷又烫人,瞬间明白他问是头几个月,“嗯。”
“还没,”他笑下,“李科刚给打两个电话,估计想找去玩狼人杀,反正玩游戏必定要捎上,他这几天跟着上图书馆,下课就问在哪,就怕个人偷偷努力。”
“你俩高中卷,到大学还得卷啊?”
“也不是,主要是外省那几个卷得比较厉
教学楼黑得很瘆人,有教室窗户估计没关好,风雨涌进来,不知道吹倒什,发出嘭声响,陈路周下意识往那边看眼,确定没人才转回头,手还捏着她脸颊两侧,只不过微微松力道,拇指若有似无地轻轻摩挲下,冷淡地睨着她:“那为什个电话都不给打?”
“以后再跟你说,你不也有事情没告诉,咱俩个秘密换个秘密——”
话音未落,唇便被人狠狠咬住,对方甚至是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来,直接撬开她,这种力度,是从未有过凶狠。
顷刻间,,bao雨如注,雨势逐渐变大,淅淅沥沥雨脚声偶尔混杂着几个令人心惊肉跳闷雷声,将这暗无灯火楼梯间里密密灼灼接吻声给烘托格外激烈和旖旎。
雨势终于减小,密密匝匝珠帘变得断断续续。然而,每次这种亲热过后,两人眼神里多少带着点火烧火燎火花,等渐渐冷静下来,看彼此眼神里就多丝生涩和不自在,气氛无声地静默好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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