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直都没回,徐栀早上起来喝杯咖啡继续赶图,临近中午时候,又给他发条:???哥?
许巩祝也被她卷得不得不浑浑噩噩地从床上爬起来,边扶着楼梯边下床心有余悸地跟徐栀吐槽说,“现在满脑子都是结构图老师那句话,你横线得给人种平静感,竖线要挺拔庄重,曲
最后开始开个标间,陈路周也没走,就在酒店睡会儿,那会儿已经快四点,天边隐隐有些泛白都,陈路周半睡半醒间,听他还在那说自己悲惨大学生活,有些生无可恋地转头看眼朱仰起,朱仰起看他眼睛都熬红,立马闭嘴,“行,睡觉。”
结果也不知道几点,朱仰起当时还以为应该快七八点,但是窗外天色还是很暗,然后听见有人窸窸窣窣起床声,就迷迷瞪瞪问句,“几点?”
陈路周正惺忪地闭着眼睛靠在床头醒神,就这种感觉最难受,好不容易睡着,结果被生物钟活生生憋醒,他靠半晌,捞过旁外套,给自己套上,嗓子都熬哑,沙哑得不行:“五点。”
朱仰起也浑浑噩噩,手搭在脑袋上:“你们学校早课都这早吗?不过今天周六啊。”
他翻身下床,弯腰弓背耷拉坐在床边穿鞋,脸都快贴上膝盖,声音清晰些,有条不紊地说:“回去陪她吃个早饭,等会回寝室补个觉,醒你要还在,你自己先玩会儿,下午有球赛你要想看,让徐栀出来接你,学校没校卡进出有点麻烦。”
周和李科在寝室玩狼人杀时候碰见过几回,所以陈路周不太喜欢跟别人聊徐栀。
最后,朱仰起还是没忍住好奇,问句,“刚微信问你,你说家里出点意外,你家里到底出什意外?”
“他俩离婚,打两个多月离婚官司,陈星齐被他带走,单独立户,谁也没跟。”
朱仰起瞠目结舌,张着张能塞鸭蛋嘴,久久不能回神,又怕问多让他更烦心,更何况他今晚本来就心情不好。于是,愣好半晌,才砸咂舌,只无关痛痒说句,“那他明年评不上模范企业家。”
陈路周无动于衷地扯着嘴角笑下,“……你还没你那同学幽默。”
朱仰起也是听个丁零当啷碎,迷迷糊糊又睡回去。
*
但徐栀睡过头,昨晚跟谈胥吃完夜宵,回到寝室又熬个大夜赶新轮结构图作业,因为今天下午有陈路周他们系球赛,徐栀估摸今天是没时间赶作业,周日又要去郊区航拍,所以也是将近三四点才睡,醒来已经七八点,立马从床头底下摸出手机给陈路周发条微信过去。
徐栀:早饭吃没?
徐栀:下午球赛几点?
朱仰起看着窗外三两成群学生好友,兴起说:“今晚要不去你寝室挤挤?”
陈路周喝口酒,“别,那寝室床现在睡个都挺困难,给你开个房间,你住酒店吧。”
朱仰起瞧瞧两人身板,确实,他是宽阔,瘦高。自己现在则是无比硕大,得寸进尺地说:“那给开个总统套。”
“套你妈,”陈路周笑着骂句,懒懒散散地站起来去准备去结账说,“说实话,就目前这个情况,你要真是兄弟,就自己卷个铺盖去公园长椅上躺晚。”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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