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镜子前,陈路周松开她,看她眼,下巴冷淡地冲旁边单人床指,“床上等,去买。”
“谁用酒店套。”他转身去开门,丢下句。
“……”
等他再回来时候,徐栀已经很听话地靠在床头等他,屋内还是没开灯,就亮着盏若隐若现晕黄色小地灯,衬得床上那人身影柔软温和。
徐栀五官偏纯,圆脸圆眼睛,所以看着总是很无害,可她身材偏又是最火辣那种。此刻穿着件裹着身形姣好薄毛衫,下身是条修身灰色铅笔裤,双长腿笔直修长地搭在床沿边,靴子和袜子都被她脱在旁,脚趾修长白皙,懒洋洋地翘在半空中,人靠在床头玩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微信,专心致志地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打字,平日里,那双直白锋利眼神总透着敷衍,此刻看着挺严肃和诚恳,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写论文,脚趾还时不时心猿意马地卷下松下。
半小时前,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帘也严丝合缝地紧闭着,两人抵在镜子前,陈路周低头看着她,眼神幽深冷淡,那末端里跳动着少年执着光火,多少带着点绝薪止火意思,他想把这段关系彻底推向两个极端,也好过这日日夜夜折磨和揣测。
下午跟她在球场吵完架,徐栀转身就走,陈路周觉得自己拿她是真没辙,这女孩子真是不会服软,他拽,她比他更拽,她骄傲得让人无可奈何,更让人束手无策,他狠话说尽,她也总是副风轻云淡样子。连吵架都不能尽兴。球赛其实很早就打完,他个人又在球场打大概两个小时,拎起外套走时候,他承认自己菜,也打算就这跟她断。后来朱仰起给他打电话,他又涎皮赖脸地想,妈最后次。
窗外有车轮辘辘滚过,四周很静,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他自己紧张而窒息心跳声,直到,辆救护车停在楼下,“滴唔~滴唔~”在楼下持续不断鸣鸣作响。
昏昧屋内,地灯打着微弱光,像暗火,像萤尾那盏奄奄息光,几乎要将他耐心消耗殆尽。
徐栀靠在镜子上,看着他不动声色地问句:“如果选择睡你呢?”
见他进来,下意识把手机锁丢到床头,还裹把被子。
陈路周锁上门,朝她走过去,句话没有,把东西随手丢在床头,拽着她脚把人往下扯,直接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俯身默不作声地亲她。
徐栀双手勾住他脖子,去拽他上衣,陈路周半跪在床上,顺着她
“那就只能睡次,不会有第三次,你要是不想交男朋友,以后在学校咱俩就当不认识——”
话音未落,徐栀不由分说地仰头吻住他,救护车声音渐渐远处,四周又恢复万籁,点细碎声响都仿佛踩在心上,紧张而又刺激。
她手勾上他脖子,手去解他运动裤上抽紧带,陈路周没有拦她,他当时心里满是失落,可又无可奈何,浑身上下都烫,心脏也紧得发慌,嗓子里更是又干又涩,他闭上眼,反手狠狠扣住她后脑勺,将人捞过来,低着头,舌头滚着股前所未有狠劲,不再克制地同她接吻。
热火朝天地亲半天后,陈路周才想起来,“没套。”
徐栀气喘吁吁地扫眼床头,“那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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