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也无所谓,也没插,反正她在边上,也没什要看手机,最后检查遍没什要回微信之后,把手机扔回床头,人靠着床头,眼神坦然指指他前面床沿位置,抬抬下巴,口气懒散又正经:“过来,聊聊。”
这会儿已是深夜,窗外车声伶仃,人声廖若无几,酒店ktv只开放到十二点,这会儿也快停,四周恢复万籁俱静,月光透着窗户缝隙,轻轻匝进来,像轻烟,软绵绵地搭在床角,旖旎如水。
徐栀放下手机
陈路周是不打算重整雄风,反就反,重点是只要不发生意外就行。网上说戴反也不影响效果,只是可能比正常使用会多些机率中招。但陈路周觉得应该不太可能,其实刚刚过程很草率,因为他都没整个……半个还在外面,当时心里有气,就敷衍地随便动两下,就出来。
徐栀吹完头发,见他还没出来,这会儿也趴在床上意犹未尽地回味,这感觉就好像,她才走个卒,对方直接将军,告诉她游戏结束,单单纯纯只是让她尝个甜头。但她不认为陈路周有所保留,她觉得陈路周可能真不太行。
两人当时也没交流,陈路周做时候,两手撑在她枕头边,低头看着她,眼神里都带着种存天理,灭人欲意思,满眼都是,满意?得逞?高兴?
但那双眼睛,黑得发亮,带着仿佛浸着汗水莹亮,青涩克制,却叫人瞧得勾魂摄魄。
等徐栀耐心燃烧殆尽,准备去敲门时候,陈路周正巧开门出来,两人在门口对视眼,陈路周看着她问句,“你那什什时候来?”
房间内气氛静三秒。
“……你等下。”
于是,陈路周就把自己锁在厕所里,研究半小时那玩意正确戴法,还特意锁上门,锁门之前,还不忘把吹风机丢出来。
“啪”声,丢在桌上,冷淡又拽。
徐栀边吹头发,边笑得不行,还在门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问句:“陈路周,你研究明白没啊?要不进来帮帮你?”
徐栀愣下,反应过来是说例假,“快来。”
陈路周嗯声,“如果推迟跟说。”
徐栀哦声,莫名被他弄紧张起来,“应该不会吧。”
陈路周拿着手机准备充电,发现酒店床头送充电器已经被徐栀插,两人都没带充电器,他把手机扔在床头,人坐在床沿意味深长地看她眼才淡淡说,“不会,让你注意下。”
陈路周刚刚就瞥眼,徐栀心领神会,走过去把自己手机拔下来,“你充吧。”
陈路周对她调侃置之不理,人坐在浴缸上,双手无动于衷地环在胸前,旁边丢着个刚拆完套,侧头看眼,叹口气,又不可置信地看眼,随后,又生无可恋地仰头看天花板。
“陈娇娇?”门外吹风机声音停,又听她试探性地叫声。
陈路周懒懒地:“没死啊,你别吵。”
直到吹风机声音再次响起,陈路周才深深地叹口气,把旁边滑腻腻东西捡起来,又无奈地看眼。
他刚没注意,因为是在被子里戴,他也没往下看,自己摸索着往上戴,开始滑掉好几次,戴上也总觉得不舒服,他还以为自己是买小,没想到是大力出奇迹,因为网上说反着不好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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