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端着水杯,无奈地推他胸口下,笑,“你干嘛,陈路周,挡着看雪。”
他拿过她水杯,放在旁,将她抵在桌沿上,只是站着,膝盖紧紧贴着膝盖,两手揣在
许久都没回应,徐栀不自觉仰头看他,却见他眼廓线条深深凹着,眼角是湿,发觉场面有些不可收拾,忙说:“别哭啊。其实还挺简单。”
陈路周人靠着,仰头定下情绪,喉结按耐不住地滚好几下,可还是没忍住胸腔里那股翻腾、难以压制热意,心是绞着。
他深吸口气,捧着她脸,低头在她脑门上狠狠、极尽温柔地亲下——
“你是傻子吗?”
徐栀眼睛也亮,仰头看他:“你是不是总觉得只想跟你接吻上床?可在很认真地跟你谈恋爱啊。”
外面是那年北京初雪,从屋里望出去,窗子蓬蓬松松雪白色小绒毛,纷纷扬扬地翻滚而下。
有人耳热眼花地在看雪,有人在屋内静静相依。
“生日快乐,陈路周。”徐栀从背后抱着他,脸贴在他后背上轻声说。
卡片上手指不断收紧,生生将卡片压出道折痕,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你做多久?”
其实很早,暑假那个时候就开始做,徐栀本来要赔他个镜头,后来发现镜头实在太贵,她买不起,就想着做个东西送给他。傅叔当时给她个建议,他那边装修完山庄仓库里还剩下些材料,徐栀就拿这些材料,打个样,但发现要做成个完整模型工程量实在太大,就被她搁置阵,直到开学上课,她才开始慢慢磨这个设计图。本来以为赶不上生日。
想想,她又说:“其实直都想跟你说,遇到你之后其实变很多,你可能想象不到以前是什样子,以前抽烟,跟你认识之后,次都没抽过,因为觉得你可能不喜欢,所以不知不觉就戒掉。还有些你可能这辈子永远都不会接触到朋友,其实人都不错,只是没那幸运。那次录完节目之后,发现你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拽拽,但很好说话,身边圈子都很干净,除朱仰起这个稍微看起来有点不太正常,朋友都是些天之骄子?这形容对吧?毕竟你们中人都这形容自己。亲你那次,你躲,本来就想跟你这样断也挺好——”
“断什断,这辈子都别想你。”人被他揉进怀里,声音闷在她头顶说。
“别装,你明明也这想过,都知道好吧。”
“那是被你钓急,本来都打算当你炮友。”
“不是说那次,说之前,在暑假时候,你跟朱仰起说过好几次好吧,‘对她也就是征服欲而已’,朱仰起都跟蔡莹莹说。”徐栀从他怀里出来,说得口干,她转身去倒水,转身,后面堵墙形影不离地堵着她,走哪跟哪。
徐栀没回答,“喜欢吗?”
陈路周转过来,人靠着桌沿,低头看她,卡片还拿在手上,两手捧着她脸,卡片贴着她脸侧,眼睛带着丝绵长执着和温柔:“多久?”
徐栀没说。
“你不说去问你室友。”他说。
徐栀这才叹口气,手抱在他腰上,脸贴着他宽阔胸膛,听他心跳热烈,只好说:“个多月,昨晚在这熬个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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