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她,”徐栀说,“们之间有很多误会都没有解开,其实爸说妈死之前给留封
陈路周:“真假?”
“嗯,”徐栀说,“想着要不要烧张你照片给她,但是,翻半天手机,居然没有你照片。”
“明天给你拍,”他笑出声,声音干脆,“要不你给你妈照片,争取这几天晚上梦梦她。”
“陈路周,你变态啊,哪有人梦别人妈妈。”
他愣,倚在就栏杆上含冤负屈地笑,眼神往别处无奈地撇,简直泼天冤枉,“哪变态,你想什呢,烧照片更变态好吗。”
李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你又没问。”
李科顿时骂句,“操!”还把笔捡起来又狠狠摔下。
阳台上。陈路周听她声音闷闷,窝在被子里,难得带着点刚睡醒慵懒和低嗔,听得心里软,又怕她不方便说话,低声问句,“要不挂?发微信?陪你聊会儿。”
徐栀舍不得挂,声音昏蒙又瓮瓮:“想听你声音,每次电话里听你声音,感觉好像都不样?”
陈路周人靠着栏杆,只手揣在兜里,脖子上还挂着条灰色毛巾,头发早已被风干,被深夜里张牙舞爪刺骨朔风抓乱,他身上就穿件黑色圆领卫衣,外套也没穿,地白风寒,冷白皮衬得他整个人在清寒夜风里很没温度。比那茸茸白雪,还白皑。
李科看着都替他觉得冷,正要说你要不要回寝室吧外套穿上。
只见他跟那边低声温柔地说两句,随意抬头瞥他俩眼,然后举着电话直起身,过来默不作声地把阳台推拉门给拉上。
三人在计算系那边寝室,这哥们正好是二人寝,还好他室友睡得也晚,怕打扰别人,就借他寝室。
李科翻白眼,脸习以为常地表情,怕旁边哥们儿接受不这样狗粮,bao击,劝句,“没事,他除太宠他女朋友之外,没什毛病。”
两人最后都没忍住扑哧笑出声,弯月如钩,少年心里纯粹爱意比雪白,比花蜜还浓。
静会儿。两人都没说话,阳台上风越刮越大,陈路周另只手从兜里拿出来,捂捂话筒,怕被她听见风声,清白分明骨节都被冻红。
他仍是安静陪她耗着。
“陈路周。”那边叫声。
“嗯?”
“哪里不样?”
“电话里更有感觉。”
说不出来是什感觉,就是很磁性,尤其是他熬夜时候,声音稍沙哑,像午夜电台里稳重男声,让人很有安全感。
他笑下,“……要不改网恋?”
徐栀也笑,在电话里低低哂,揉揉眼睛说:“不要。妈刚还说让咱俩分手呢。”
哥们倒是丝毫不介意,看着陈路周靠在栏杆上清冷身影,说:“挺好,男人中典范,得跟他多多学习,还挺有安全感。”
李科笑下,“学个屁,单身狗还是好好写程序吧。”
哥们:“谁说是单身狗?”
李科瞳孔瞬间放大,笔都掉:“你不是单身狗?”
哥们不知道为什,本来觉得这早谈恋爱好像有点不太好意思,但这会儿莫名觉得跟陈路周是同类感到骄傲,如实相告:“不是啊,在老家有个女朋友,高中毕业就在起,她在你们那儿庆大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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