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考虑,韦主任也这个意思,至少等徐栀结婚以后,她有自己家庭,再考虑这个事情,不然怕她心里难受。”
徐光霁主要还是觉得徐栀现在还小,对男女之间事情可能想比较纯粹,他这会儿考虑韦主任事情,徐栀肯定会觉得自己被抛弃。
等徐光霁回到病房,才知道徐栀给自己来过电话。
韦主任坐在病床上,把电话递给他,“她挺急,打两三个,就帮你接,你女儿挺着急你,所以就没跟她说你骨折事情。”又补句,“说是你护工。”
徐光霁满怀歉意地看着她,心里钝钝,也不知道怎跟她解释,只好鞠躬说:“对不起,韦主任。可能要辜负你心意。”
话是这说。
等徐光霁领到奖状,才看到蔡宾鸿让人写得几个大字。
——“见义勇为未遂”奖。
徐光霁当即就不高兴,脑袋上还裹着纱布,手臂上还打着石膏,笨拙地把奖状拍在桌上,“就个问题,奖金样吗?”
蔡宾鸿乐呵呵地喝着茶,把茶叶沫子吝啬地唾回杯子里,脸社会主义真美好春风劲,“说什呢,未遂有什奖金,发你个奖状以资鼓励。”
楚药品名字,但是看见药袋子是二院开。以为你应该知道。”
二院是庆宜市著名精神病院,精神科疾病都在那边看。
十点。徐栀回到寝室给老徐拨个电话过去。前面两个电话老徐没接,锲而不舍地又拨第三个电话过去,结果是个女人接,对方声音很陌生,有片刻迟疑和试探,问她:“是徐医生女儿吗?”
这大半夜,老徐可是个古板老实人。徐栀心里那叫个复杂,微微沉,礼貌地询问句,“您是?”
那边沉默片刻,说:“是这样,是徐医生护工,他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住院,刚刚下楼溜达去,看你好像有急事,帮他接下。”
韦主任被他逗笑,大大方方地笑起来,“徐医生,
徐光霁气得不行,把茶喝,还是默默把奖状收起来。这也算是他碌碌无为人生里,获得第张奖状,等徐栀回来给她好好看看。
“抠门精,”徐光霁说,“没见过你这抠门,手都摔骨折,医药费给报销。”
“报报报,”蔡宾鸿翘着二郎腿,乐不可支,突然想起来,说,“你跟徐栀说没啊?”
“说什?”
“你和韦主任啊。徐栀现在在外地上学,等寒假回来,总会知道。你给她透个口风,不然回来时肯定接受不。”
徐栀气刚松半,又吊回去,太阳穴突突跳着:“他住院?哪里不舒服?怎都没跟说呢?”
“啊,你别担心,不是什大事,”对方说,“前几天医院来个患者闹事,出点小意外,你爸有点轻微脑震荡,没什大碍,蔡院长让他住院观察下。”
徐栀更急:“他被人打?”
“不是,你爸是去劝架,不过刚出科室门,阿姨刚拖完地,他太着急,就滑倒,你爸有点胖,摔地上动不动,闹事人刚好在边上,还以为是自己情绪太激动不小心捅到人,立马就跑。蔡院长还给他颁个‘见义勇为’奖,他现在下楼领奖状去。”
徐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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