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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路周翻出东西之后顺手把灯关,只留着盏床头灯,黄色光在四下无人夜里显得格外暧昧和引人遐想。
屋内再无其他多余声响,连光都彻底暗下来,唯独墙上偶有浓郁光影晃动,好像成熟快脱壳蚕蛹,都在破茧边缘,蛹壳势如破竹地破开个小洞,得以窥见这个物欲横流成人世界。
半夜,被窝里湿漉漉,好像怎也拧不干毛巾,很潮。
徐栀浑身都被占着,热烘烘,脸颊已经滚烫。
“你裤子好难解,绑那紧干嘛呀——”
徐栀被这根腰带分心,正要低下头去看看他到底是怎绑得,唇猝不及防地被人吮住。
吮很长阵,几乎再没有其他动作,没深入,将近有那半分钟,他没再有进步,就那定定地吮着她。
徐栀心砰砰跳着,几乎要失控,眼睛不自觉便被吻闭上,后脊背压在门板上,胸前滚烫坚硬地堵墙,心跳前所未有疯狂,总觉得他这次停顿像是某种狂风,bao雨前宁静。
陈路周手撑在门板上侧头亲着她,下颚线紧紧绷着,像蓄势待发弓箭,剑/拔/弩/张,停顿好会儿,而后,慢慢地微微动动下巴,嘴唇开始张合,喉结慢条斯理地下下滑着,闭着眼点点吞咽着她气息,手才去解自己运动裤带子。
小腹上滑刮着,她手指都微微颤着,是没经验,二是太想他,太久没见,肢体轻轻碰,就好像着火,心情极为矛盾,想要灭,又忍不住想要那火烧得更旺些,干脆将她烧成灰,才能解这渴。
陈路周低头看她手滑入位置,没说什,任她自顾自地摸索,另只手还把裤兜里手机拿出来,转头随手往床上扔,给她更多发挥空间。
“你下学期是不是要申请转专业?看你箱子里有线代书。经管学线代吗?”
“嗯,翻箱子?”
“是想把你外套先挂到衣柜里,压在里而都压坏。”
“热?”他低声问句,“还是难受?”
“嗯。”
他无声地抵着她肩膀笑下,那股灼人热气喷在她耳边,几乎没说出声,像是骂句什脏话,笑得格外
徐栀心跳张狂,心里根本顾不得想,他为什调情调得这游刃有余,只觉得后脊骨阵阵麻着,脚也软。压根站不住。
屋内再无其他声音,只余两人嘴唇厮磨声,交换着最亲密、直接温度和湿度,整个屋子瞬间气温升腾,好像平白被人添把柴火,原本那暗暗磷磷光火,在瞬间就燃到最旺。
陈路周最后给她腾空抱起来,压在床上,密密同她接会儿吻,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扣着她双手在头顶,眼神细细而又忍耐地将她扫遍,难以抑制,却还是询问她意见。
“可以吗?”
直到获得女孩许可之后,他才笑着坐起来,边脱掉上衣,边去床头翻东西。
“怎知道密码?”
“随便试下,就开。”
“不得啊,开锁小能手?”
“专开陈路周锁。”
徐栀去扯他运动裤带子,陈路周运动裤腰带从来都不是扎蝴蝶结,是从两边打个结从中间穿过去活结,所以徐栀开始怎扯都扯不开,扯着其中根带子,越扯腰带绑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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