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霁哼声说,“那你可不要小瞧那小子,力气大得很,徐栀说他天天打球,身体真不错。”
傅玉青叹口气:“所以给两张嘛,徐栀陪着起来,多少总会收着点。现在年纪大,经不起几下打。”
徐光霁又塞瓣进嘴里,悠悠地说:“赌他都懒得理你。”
傅玉青笃定地说:“不,他定会带着徐栀起来。”
那边沉默好久,好半晌,才听见声熟悉低笑声。
徐栀瞬间明白过来,“陈路周,你大爷!!”
那边笑意压不住,人估计还站在楼下,徐栀都能想象到他此刻笑得抖肩样子,连身上仅剩副人皮显然都不要,“还是喜欢你叫哥哥,爸爸受不起。还有,你是真傻。挂。”
徐栀:“……”
什时候叫过哥哥。
这,你爸都知道。”
徐栀瞬间弹起来,震惊下,忙整理衣服:“他怎会知道?”
陈路周弯腰捡起茶几上遥控器,关掉电视,往沙发上丢,勾着她脖子往自己怀里带,往外走,“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爸每天晚上都往你家里座机打电话,看你回没回家,几点回家。你是不是从来没接到过?”
徐栀:“……”
完!怎忘这个!
哦,想起来,在床上。
*
与此同时,在医院。
“你给他拳击票干嘛啊?”老徐剥个橘子说,不解地掰瓣塞进嘴里。
傅玉青坐在病床前,难得露出副抓耳挠腮样子,想从他手里掰瓣橘子,被老徐掌打开,傅玉青悻悻地收回手,“没别意思,觉得他应该也没什要对说,给他打两拳,说不定能消气。”
等徐栀惴惴不安地回到家,心里仿佛揣着个地雷,也不知道那个地雷什时候会炸,想着要不主动给老徐打个电话,报备下自己已经到家,绝对绝对没有留在陈路周家里过夜。
心里正纠结呢。
座机电话铃声大作,简直跟报警器样——
响得她太阳穴突突,徐栀忙跑过去坐在沙发上,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样子仰头祷告声,然后清清嗓子,端端正正地——
“爸爸!刚刚在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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