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周笑下,李科顿觉不对劲,见他不紧不慢地抽出打牌,扔在桌上,刚好顺上,李科咋舌:“你梅花断张?吊主?”
“早就吊好吧。”
“靠,你算,刚朱仰起扔梅花,你那副狗表情,还以为你手里还有。”
“打牌
朱仰起啧声,扔出两张牌,“给你俩捆起得,这会儿功夫也不让走开?”
陈路周喝口椰子汁,他们打得是红五,还是庆宜本地红五,玩法比较精巧,也费脑子,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牌,慢悠悠地把牌算圈,扔出两张牌说:“打你牌吧,现在就你只单身狗。”
李科咳声,难得露出丝不好意思表情,“严格来说,哥现在也还没脱单,还处于互相解阶段。”
朱仰起痛心疾首地说,“你俩回去就马上从房子里搬出去。”
陈路周:“稀罕。”
杭穗:“这个好听,这个声儿大。”
徐栀也捡个,放在耳边:“这不就是玻璃杯放在耳边声音吗?”
张予:“确切来说,就是这个原理。海螺听声就是个骗局。”
蔡莹莹画风很不样,个人狐疑地对着海螺敲敲打打,自言自语喃喃说:“怎听着像爸肠鸣声呢?”
徐栀:“……”
材又很辣。
杭穗和张予都是中,自然有话题聊,提着鞋子划开水走到她身边说:“听说陈路周追她追很久,看不出来是不是,以前高中那时候多拽个人,以为他只对学习打球有兴趣。还跟姜成说,陈路周多半是没开窍。姜成斩钉截铁跟说,他老早开窍,就是没遇上喜欢。”
张予笑下,“那时候跟他同桌时候就知道他贼开窍,懂得很,多半是没看上们学校女生。”
杭穗:“你怎看出来?”
张予说:“那时候喜欢李科,全班都不知道,就他看出来。”
李科:“就是,谁稀罕。”话音刚落,搜罗桌面上牌型,瞬间破口大骂:“靠,朱仰起你能不能看着点打?这边给你堵死大哥。”
朱仰起:“你那手烂牌,堵死算。“
李科迷惑地看着他:“咱俩是家,朱哥?“
朱仰起:“下把换家,要跟陈路周边,他打牌没那多废话。“
李科看陈路周眼,“他脑子里这会儿全在算计,你还跟他边,要论红五,跟他水平不相上下,你跟姜成水平有点差距,们这个组合有点吃亏。”说完,扔出串梅花牌型。
张予:“……”
杭穗:“……”
陈路周和姜成几个坐在旁边沙滩椅上点几杯饮料,打牌加闲聊,眼睛时不时往那边瞧眼,确定人还在自己视线,眼看徐栀把裤脚越撩越高,越玩越来劲,海水已经没过她膝盖。
他弓着背,两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手上还在漫不经心地插扑克牌,蹙着眉,扬声叫句,“徐栀,走那远干嘛?”
徐栀没回应,不过也没往前走。
杭穗也笑下,“难怪。”
蔡莹莹喊声,“你俩干嘛呢,这边有海螺,要不要听听大海故事啊?”
杭穗划开水过去,“来来!张予,快点。“
张予:“哎,来。“
几个女生满岸找海螺,每个都敲敲打打,放在耳边听,也不知道在听什,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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