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陈路周在她旁边,她就忍不住想往他身上靠,好几次陈路周都笑她,骨头呢?老往身上靠干嘛?
徐栀知道他这人就喜欢明知故问,得便宜还卖乖,在床上尤其荒唐,两个人早已摸清对方性子,陈路周想听她说情话,便总会问个不停,早几年,徐栀情话张嘴就来,后来在起越久呢,她反而还不好意思,总
手上还拿着本让他看起来智商不太高小猪佩奇。
非要跟人说:
“吹风机改名字?”
小女孩从开始眼里是对大哥哥赤/裸裸、毫不遮掩仰慕,到后来逐渐嫌弃,最后二话不说抱着小猪佩奇跑。
等两人回到家,刚开门进去,两人站在门口换鞋,陈路周这狗东西还很无辜,“那小屁孩想泡。”
“不记得。”
“你还没认几个字吧?”陈路周站起来,往上层书架看几眼。
“不认字不能看书吗?看插画不行吗?”
“牛。”
“是猪,不是牛。”小女孩很执着。
人夸过帅,行,就这盖棺定论吧。」
白蒋写这段序意思,徐栀懂。陈路周写那封邮件意思,徐栀想白蒋应该也懂,不然就不会在序里出现他影子,在这种逆大流教育环境中,白蒋坚持和不忘初心,确实让人敬佩,也确实担得上个帅字。
徐栀心满意足地合上书,转身去经济区找人,找圈没找到,转头看见陈路周在童话区,正蹲在地上,只手搁在膝盖上,神情专注地在帮人找书,旁边蹲着个半大小女孩,扎着两根马尾,摇头晃脑地散发着天真无邪童真,只见陈路周抽出来本花花绿绿绘本递给她,小女孩摇摇头,“不是这本,封面上有只猪。”
陈路周又抽出来本。
摇头,不是。
徐栀憋着笑,把车钥匙甩他身上,“你要不说吹风机,她还能再泡会儿。”
陈路周也笑,转身进去卧室换衣服,刚撩起衣下摆,双纤细双手从背后抱过来,绕在他腰上,他低头耐人寻味地看眼,明知故问,压低着嗓音问:“想干嘛?嗯?”
徐栀手在他小腹上没分寸摸,沿着腹肌线条,慢条斯理地剐蹭着:“你说呢?”
陈路周衣服没再脱,转身过来,手勾着她腰,手捧着她脸颊侧,手指插/在她发间,边安抚性十足地来回摸着,边低头顺着她额头路熟门熟路地亲下去,屋内安静,气氛瞬间热火朝天,只听几声若有似无啄吻声静静回响。
徐栀现在跟他做这件事,心跳还是控制不住地加快,血液甚至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跟他接吻就腿软,像没骨头似,怎也站不住。
陈路周:“……”
徐栀站在他俩身后,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五六年。
那年她刚毕业,陈路周读研二。
她好像还在跟这个男人热恋。
只要想到他,那颗心就滚烫炙热,哪怕他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陈路周又给她抽出来本,“这本?”
她再次摇头,咬着字句句说:“不是啦,哥哥,是猪!猪啊!”
陈路周“哎”声,人蹲着,手还搁在大腿上,笑着回头半开玩笑说:“你怎骂人呢。”
“不是骂你啦。”
陈路周又接着给她找,耐心颇足:“真不记得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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