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喝不动,刚干半箱。他说,咋,瞧不起啊。说,那没有。他说,初次见面,多少整点儿。点点头,接过酒来,跟他碰下瓶,抿口。刘丽唱得很高兴,关掉大灯,打开闪光灯,边唱边跳,还想拉着起,摆手拒绝,新来男女起身跳舞,搂在起,相互摩挲着,看见那男手从女领口伸进去,往里面掏。曲完毕,男坐下,喝口啤酒,给他递过去根烟,并点着打火机,他脸凑过来迎,束火光正好照在他右脸上,清楚地看见道长疤。
问他怎称呼,他说,都叫东哥。说,东哥,脸是咋整,挺鸡巴酷啊。东哥没回话,看眼,目光不太友好。缓会儿,继续问他,东哥,在哪边住呢。他告诉个地址,想想,说那边有个铁道,对不对,两侧都是矮树,去过好几次,还总能遇见个精神病,戴大檐帽,拎个棍子,装他妈警察。东哥说,对,你挺熟悉啊,他逮谁追谁,夏天时候,天天出来,现在少,你说可笑不,神经病还知道冷热呢。说,是挺可笑,你般咋对付。东哥说,他不敢找。说,怎呢。东哥说,他挨过揍,知道下手黑。说,怎个黑法。东哥说,兄弟,你啥意思。说,没啥意思,东哥,给你点个迪克牛仔,听你这嗓子,挺适合唱他歌。东哥说,不会。说,听听原唱,学学,唱好震撼全场。东哥说,操你妈,小逼个子,说不会,你听懂没。说,行,懂,那给你唱个,三万英尺,词写得好,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正在抵抗你。东哥坐过来,搂紧肩膀,脸贴过来,皱紧眉头跟说,不是,兄弟,你今天晚上到底啥意思,没整明白。把东哥胳膊从肩膀上拿开,说,能有啥意思,就是忽然想唱歌。刘丽看见们这边不太对劲,连忙过来,将们分开,另外个女拉住东哥,说着悄悄话,没过会儿,他们便说还有事,先走步,让们慢慢玩,于是收拾东西离开。掏出手机,想给东哥照张相,但灯光太暗,拍几次,都是乌黑片,什也看不清。
他们前脚刚出门,也紧跟着出去,刘丽在后面追,此时已是半夜,刘丽非让跟她回家,说,今天不行,抽出二百块钱,打发她走,她还挺不乐意,扭过头又低声骂句。没搭理,三步两步,转过马路,紧跟着东哥和那女,还没走几十米,便看见他们走上间二楼小旅馆。旅馆铁楼梯悬在外面,十分狭窄,满是锈迹,他们前后走上去,踩在上面,空空作响,楼梯摇晃,仿佛随时会散架,走到二层,掀开棉帘进屋。转到楼另侧,隐在暗处,风回声在其中穿梭,听着也像在旷野里,点根烟,望向二楼,看见其中间灯亮,缝隙里透出点微光,随后又黯淡下来,抽完烟,跺灭烟头,深吸几口气,朝着家里走去。
那天在文化宫游完泳,已是黄昏,凉风阵阵吹来,阳光将云染成金色,隋菲跟说很多话,耳朵进水,有些没太听清楚,出来之后,说请隋菲吃饭,隋菲提议在家里吃。们推着车去卫工市场买菜,买豆角和排骨,还有凉拌菜。出来之后,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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