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日子也不过,骑上骆驼去祖国各地找啊,太深情,边疆人都特别仁义。扯远,说回来啊,咱也开过几回跋扈,撬开后滚几道黑烟,真邪乎,里面白骨片,散架子都,堆堆,向动画片里狗咬骨头棒子,挑挑拣拣,里面就有玉器,玉猪啊玉虫子啊小蜜蜂啊机器人什,那些东西可以,值钱,但也难出手,非常难,国宝啊那都是,没有国外套路,般不敢弄这个,得偷渡,不,好像叫走私。嗨,咱哪说哪,就这说,你也就这听。这些东西啊,放咱手里头也没啥用,就是个摆设。说到这里,老孙长叹声,戛然而止,给人留下无限遐想空间。
几年下来,老孙名声竟然也逐渐传开,没人能弄清楚他真正底细和路数,也没人知道他手里到底有没有真东西,不过关于他传说倒是越来越邪乎。他昼伏夜出,神秘而狡猾,开店时间也不固定,很多外地过来专程去拜访他,随便买上几件,然后跟他聊上会儿,想从他嘴中探点风儿出来,老孙装傻充愣,怪话连篇,来者很难参透,皱紧眉头匆匆离去。位有点背景长辈听说此事,特意坐车专程来老孙店里,车停在远处,步行着走过来,老人袭布衣,利落干净,气质非凡,像块历史悠久、品相上乘蜜蜡,通体精神,世故而圆润。老孙有点懵,不知道怎接待是好,长辈在店里转圈,随便挑几件字画、石器,说,你说个价吧,这几样要。老孙斗着胆子报个数目,长辈微笑着答应,之后飘然离去。过个把月,长辈又来店里,照例随便拿几样,微笑着又说,这几样多少钱,你不要客气。老孙抱着再讹笔态度,比上次要价更狠。长辈稍稍犹豫,但仍算痛快地答应下来,背包里掏出小沓人民币,没数,直接递过去。老孙手握人民币,望着老者远去背影,叹几口气,面部表情极为复杂。
第三次,长辈再次乘车再来,老孙热情出迎,店里转几圈,长辈说,等下可否有时间,想请你吃个便饭,老孙说,你照顾生意这久,这顿饭来弄,咱们也别出去吃,干脆在店里吃火锅喝白酒,再买点熟食,这次可着您来,想聊啥都行。长辈想想,答应下来,老孙特意烤炭,在屋间支上紫铜火锅,码齐豆腐、白菜、蛎蝗、羊肉,两人对酌。各自小斤白酒下肚,老孙聊得天花乱坠,长辈扶他肩膀,说,第次来,见面礼算是给你。老孙不胜酒力,脸红着,口齿不清地说,这个懂。长辈又说,第二次来,敲门砖也算是给你。老孙有点害羞,说,这个,这个也明白。长辈放下手来,拿过自己随身背包,哗啦下,把前两次买东西全部倾倒在地上,瞪圆眼睛,饱含期待地说:这些都还给你,不要。那,你现在该给看看你真东西吧。
老孙打着酒嗝,话说得断断续续:其实你……你意思,都明白,你想要啥……,太知道。说完后,他晃悠着走到厕所旁边,单掌推开门,站在门口,将迷彩短裤连带着里面四角内裤往下用力褪,露出半个紧绷而丑陋屁股,叉着腰闭眼睛撒泡尿,之后并没有转身回来,而个跨步迈入厕所深处,在水池子上下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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