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舟车劳顿,几人顶着脸疲倦从火车上下来,丁羡眼皮都睁不开,就听娄凤在耳边叽叽喳喳不停,“弱爆,看见邢露菲那样?人就跟雕塑似,坐十几个小时火车粉都不带往下掉,你怎连黑眼圈都熬出来?”
到底是超女训练出来,谁不想当金刚女超人,也得有这资本呀,丁羡下定决心,回去就要学化妆。
火车站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刚下批乘客,人群窝蜂地推推搡搡往门口涌,丁羡背着大包,几次被人挤到过道角落里,娄凤个子大,不怕撞,只有她把人群撞翻份,谁也推不动她,就这稳步朝门外走,回头,只剩下自己。
丁羡贴着墙喘气儿休息,想等这拨人群过去再说。
忽然有人拎住她包,把人往外拎,“跟着。”
元放把手搭到周斯越肩上,笑着说:“们老大确实低调,得亏他这低调,不然,哪有们安生日子过,早被人踏破门槛。”
娄凤若有所思地看眼丁羡,怎也得给室友争回点面子,不甘示弱地说:“们羡羡也是呢。”
“还有人吗?”
为不让娄凤胡说八道,丁羡出口打断。
元放哦声,四处看眼,“还有两个姚班。”说完又冲嵇航说:“邢露菲怎还没下来?”
”随后,目光转到立在两人中间最高那位,碎发轻垂在额前,双手闲闲地抄在兜里,微垂着眼睨她,副好整以暇模样,就等着听她怎叫他。
丁羡仰头看着他,清脆声:“周师兄。”
周斯越勾下唇角,轻点下头,十分受用:“嗯。”
看他表情丁羡也知道这人心里被声周师兄给爽翻,气鼓鼓地看他眼,腹诽,禽兽啊禽兽。
随之又介绍:“这是室友,娄凤。”
丁羡抬头,看见熟悉黑色T恤,刚在火车上,她详细研究他最近穿几件T恤,胸口位置要是苍鹰、狮子、老虎,这些可谓称之为霸王却又享有足够自由和孤傲动物。
丁羡就知道他定不甘于此。
周斯越提着她包,带着她往外走,小姑娘乖乖听话地跟在他身边,时不时抬头看眼他,被他毫不留情掌拍回:“看路。”
“你有什目标吗?”
周斯越低头扫她眼,平静地抬头,反问:“
嵇航边掏手机边说:“打打电话。”
话音刚落,邢露菲就从身后跑过来,在雾气浓重北方早晨,姑娘穿着件小短裙,长腿笔直,踩着三五厘米高跟鞋从里头缓缓出来,轻薄雾中,看得出来,还画妆,轻快地脚步噔噔噔从后方过来,来到几名男生前聘聘婷婷站定,笑:“没来晚吧?”
元放瞧得眼睛发直,连连摇头,瞠目结舌:“没没……”
——
晚上十点准时抵达南京。
娄凤是个自来熟,丝毫不用介绍已经详细能说出这几位名字,“元放师兄对吧,跟徐莎莎刚来那天就是你带们。”
元放挠挠头,“哎。”
“动漫社嵇社长咯,您好您好。”
嵇航文质彬彬,礼貌回:“师妹好。”
到这儿,娄凤故意顿下,缓缓将目光移到周斯越身上,上下打量两眼,“这位周师兄真是没见过,按理说,长这帅,没道理没印象啊,只能说周师兄你太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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