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邢露
他斜靠着落地窗,在她长篇大论后,目光瞬不瞬地盯着她。
丁羡被他看着发毛。
“做你想做,错担着。跟不跟,都不会让你受委屈,这样保证,还有力度吗?”他难得没笑,低头看着她,每根头发似乎都透着他此刻认真。
“那邢露菲师姐呢?”
“关她屁事。”他脸上又挂上若有似无笑。
还是被他听见,周斯越把烟掐,拎她耳朵,“看你是真皮痒。”
丁羡怕痒,特别是耳朵,尤其敏感,边躲着边求饶:“怎还动手呢?”
两人嬉皮笑脸闹阵,丁羡缩到墙角,周斯越高大身影堵在她身前,遮背后光,只手罩着她头顶胡虏她脑袋,丁羡推着他硬邦邦近在咫尺地胸膛,“你别吵,很认真在跟你说话。”
周斯越身子斜靠着落地窗,闲闲地看着她,副洗耳恭听模样,言简意赅道:“说。”
“愿意跟着你。”丁羡说,“特别愿意。”
手停住,侧脸微怔着看她。
小姑娘往外走两步,靠在阳台栏杆上,自嘲地笑下,“是不是当年跟你说让你不要跟走太近怕被人传闲话挺伤你心?”
周斯越低头抿下唇,没作声,烟停在指尖没吸,积灰。
丁羡又是笑,“其实当年是气你,因为你总是若即若离地态度让很心慌,时而对好,时而又将丢边,高兴逗两下,不高兴就不搭理,那天时气急才跟你说那些话。”
夜深人静,满天星斗,闪烁。
“她喜欢你呀。”
“关屁事。”
“怕她……”
他截断:“关你屁事?”
“啊呸,你这是跟组织上敷衍,你知道!”
有些话到如今忽然变得谨慎,因为太喜欢,反而真当这切就这赤裸裸摆在她面前,让她去做抉择时候,有些问题就跟刺头儿似冒出来。
“以前胆小,懦弱,自卑,敏感、多疑,还特别爱哭鼻子,总让你给收拾烂摊子,做事也总是瞻前顾后,总怕出错,越是这样,往往错越多,等反应过来时,后悔莫及。”
“复读时候,铆足劲儿拼命学拼命学,说实话你不在时候,想反而没那多,你出现,整个人就乱,莎迪说这样不行,被你吃得死死,不是好兆头。”
伴着漫天星河,往事浮现,丁羡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些有没。
周斯越认真蹙眉听着,总结她乱七八糟又语无伦次话语,得出个主题思想,大致就是——怕他只是时兴起,怕分手,怕以后再也当不成朋友,还不如维持目前状态。
面对丁羡控诉,周斯越眯眼仔细想想,不认可,“什时候不搭理你?哪次不是主动给你讲题?”
“有,只是你不记得。”
男人不认,“没有。”
小姑娘急,靠在栏杆上,身子微微往前倾,“真有,你还记得不记得你差点儿把刘小锋给气哭,人家不过就是想坐会儿你位置,你凶巴巴给人顶回去,然后就那阵,跟你说话你也不理,而且那会儿你朋友多,跟谁都能聊,每次不理之后身边都莫名其妙能冒出好多新朋友,跟朵交际花似。”
说到最后,丁羡可不敢太大声,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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