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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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记得太阳毒辣地挂在空中。
也记得空气里似乎都是他身上淡淡沐浴露味道。
记得他把戒指套在她手上,那冰凉触感滑过她指尖,下意识低头看,银亮戒指在太阳底下闪着熠熠光辉,如那刻他脸上笑。
“以后就是人。”他说。
下秒把她捋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说,跟着不会让你受委屈,嫁给?嗯?”
两点钟又给她拎到床上,做次。
丁羡累不行,在她浑浑噩噩之际,快要昏睡过去之时,这人趴在她耳边说,“明天有赏。”
他还以为她根本没听见。
“合着听见啊,昨天还跟装睡?”周斯越双手抄在兜里,居高临下睨着她,吊儿郎当挑眉道。
丁羡红着脸,“你能不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
结果回头,人没。
……
下演讲。
丁羡去找周斯越,绕圈也没见到人,回到大礼堂正门口,低头正给他发消息,“你在——”
手机被人抽过,男人只手抄在兜里,只手拎着她手机,低沉地嗓音凑在她耳边:“找?”
椅子上,暗自丈量她身高,脚上穿几厘米高跟鞋,怎还把话筒往下拉,他记得去年他弯腰双手撑在那讲台上,还碰不上话筒。
是有多矮。
丁羡说话声音软软糯糯,透过这两旁劣质音响,缓缓淌出,倒也还动听,温温糯糯。
她说话时候,眼睛在闪,那眼睛让周斯越想起种动物,是猫。
前方有男生躁动,说这女漂亮啊,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
“好。”
她颤颤巍巍说。
不管怎说,未来也好,当下也好,们越过这片荆棘林,
看到盛放在悬崖边彼岸花,路尽头,是茂密丛林,鲜花怒放,仿佛看到那些逝去年代。
花谢花开。
“说什?”
男人脸皮真是天比天厚。
如果要说记忆,那真是再普通不过天,但丁羡却能记辈子。
她记得身后那青草香。
记得旁边那棵桂花树。
手心空,丁羡下意识抬头。
温暖午后,男人眉眼温柔,岁月不曾带走几分,依旧英挺,低头看着他笑。
“演讲完啦。”
她高兴地邀赏,昨晚酣畅淋漓之后,他反趴在床上休息,小姑娘缠着他说是明天要演讲,让他半夜起来帮她改演讲稿。
他耐着性子起来帮她改到两点钟。
椅背忽然被人踹脚,男生莫名,回头望眼,只见周斯越望着他,他先是怒,然后又觉得这人眼熟,死活也想不起这人名字,但他干嘛踹他呀,忽又觉得可能人家也不是故意,挠着头转回去。
台上姑娘已经说完,往后推步,深深鞠躬,就下台。
周斯越拿手机拍张照片,起身离去。
前方那男生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他不就是那位毕业就给人去当技术总监被叶教授天天挂在嘴边夸学生周斯越,之前还拿过什奖,贴吧上都是他照片。
这想觉得自己肯定没认错,于是想着跟人套套近乎,讨点创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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