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斯特凡诺呢?”
“他也去找马尔切洛和米凯莱熟人,出钱让他帮忙。”
在同天下午,莉拉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消息对于安东尼奥来说都是噩耗。让莉拉感到震惊是——是,她是非常震惊——她发现丈夫和索拉拉兄弟关系并不是开始于做生意需要,而是更早时候——是他们订婚之前事情。“他从开始就欺骗。”她几乎是用种心满意足语气说,好像兵役事情能彻底证明斯特凡诺本性,现在她觉得自己解脱。等下,才找到机会问她:
“你觉得,如果区里没给安东尼奥免去兵役话,索拉拉兄弟会帮他这个忙吗?”
她用种恶狠狠目光看着,就像说件让她厌恶事儿,她只是简单地说句:
“区里人。”
“斯特凡诺也付钱吗?”
“是,但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他付多少?”
“这个就不知道,全都是索拉拉兄弟办。”
既做仓库,又当作坊,费尔南多和里诺匆忙寻找另个帮工,有时候他们晚上也要加班。
当然也存在些问题。索拉拉兄弟在马尔蒂里广场上开那家鞋店,应该是由斯特凡诺出钱装修,但是斯特凡诺觉得,他们从来没有签订书面合同,他很不放心,所以总是和马尔切洛、米凯莱产生争执。现在总算有个书面东西,白纸黑字写下卡拉奇在装修上投入数额(有点夸大)。总之,里诺对这个结果是很满意:他妹夫出钱,他做出主人样子,就像钱是他出样。
“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们明年就结婚吧。”里诺向未婚妻承诺说。然后,在个早上,皮诺奇娅就去找那个给莉拉做婚纱女裁缝,说想先看看婚纱。
女裁缝非常亲切地接待莉拉和皮诺奇娅,她非常喜欢莉拉,就让她们详细地讲述婚礼情况,并坚持要张莉拉婚纱照。莉拉特意冲洗张,在她和皮诺奇娅起出去逛街个早上,把照片带给女裁缝。
就是那次,她们俩沿着雷蒂费洛散步时,莉拉问她小姑子,斯特凡诺是怎样不用去服兵役,是不是有宪兵来证实他是寡妇儿子这情况,免除兵役通知是通过邮局寄给他还是区里人亲自通知他。
“安东尼奥永远也不会向索拉拉兄弟求助。”
莉拉语气变得冰冷。
“也就是说?”
“你知道,不是吗?马尔切洛和米凯莱都没有去当兵。他们是因为身体条件不好,说是心肺功能不够,免除兵役。”
“那兄弟俩?这怎可能呢?”
“他们有熟人。”
皮诺奇娅满脸讽刺地看着她。
“寡妇儿子?”
“是啊,安东尼奥说如果是这种情况,就不用服兵役。”
“就所知,唯不用服兵役方法就是掏钱。”
“付钱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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