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表现真和你母亲样,艾达。”
这就是她说话。现在能想象她声音:她从来都不会用煽情声音说话,她应该是像往常样,用那种带着冰冷恶意,或者带着种疏远语气说出这句话。很多年之后,她跟说,她看到艾达在她家里表现出这种状态,让她回想起梅丽娜,那个被抛弃情人,还有萨拉托雷全家人离开城区时情景,她仿佛看到那个铁熨斗从窗口飞出去,差点把尼诺砸死。那是漫长、痛苦火焰,让她觉得很震撼,现在这种火焰在艾达胸中燃烧起来,只是现在并不是萨拉托雷妻子引起火焰,而是她——莉拉自己。这是个非常糟糕、迷惑人眼幕,当时们都没看清楚,但她可能明白是怎回事。可能她并没有怀着愤恨,也没有带着通常她那种很伤人决绝,而是感觉到种苦涩和同情。她当时定是拉着艾达手说:
“你坐下吧,去给你
种戏谑语气回答说:
“这不知道,可以问问,总是能找到两个朋友。但是,你现在拿着属于你东西就好,这是最要紧事儿,其他你不要太担心,假如有人要害你,你让他来找。”
米凯莱话对艾达来说非常重要,她觉得有人给她撑腰,她辈子从来都没有这样被支持和认可过。尽管吉耀拉在不停地鼓励着她,卡门也给她些建议,但个非常重要、非常有权威男性承诺会保护她,这让她觉得非常振奋。那次她很愤怒,因为在八月,斯特凡诺没有像之前那样带她出国旅行,而只是去几次海滨花园,这都没能促使她下定决心。她需要个真正、具体现实:她发现自己怀孕。
艾达身孕让她欣喜若狂,但她直隐瞒这个消息,和斯特凡诺也没有说。有天下午,她脱掉白大褂,离开肉食店,就好像出去喘口气,她去莉拉家里。
“发生什事儿?”卡拉奇太太打开门,很不安地问她。
艾达回答说:
“没有发生什你不知道事儿。”
她进到屋子里,当着孩子面跟莉拉讲所有事。她开始时候心平气和,还谈到些演员和自行车运动员,还说到个著名自行车运动员情妇,她自己就像那个情妇,但要更新潮些。她提到圣轮法庭,她说到教会和上帝,在某些情况下,假如爱情很强烈,他们可以宣布有些婚姻无效。莉拉直默默听着,没有打断她话,这是艾达始料未及事儿。艾达希望她三言两句就把她惹毛,然后两人打起来都行,艾达现在变得很焦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她开始说她经常来这所房子,她很熟悉这里,然后她就开始数落莉拉:“看看这儿真恶心,脏盘子、灰尘、袜子和内裤丢在地上,那个可怜男人不可能这样生活。”最后,她简直控制不住自己,她去把卧室地板上脏衣服捡起来,然后大声地说:“从明天开始,来收拾屋子。你连床都不会铺,你看看这里,斯特凡诺最烦把床单叠成这样,他跟说,他已经跟你说上千次,但都没有用。”这时候她忽然停下来,觉得很混乱,然后低声说:
“你必须离开这里,莉娜!你不走话,会杀你和孩子。”
莉拉只是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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