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下去!”
“因为……这不是真!”加拿大人回答,他无意中引用阿拉哥⑧句应答名言。
⑧阿拉哥(1786—1853),法国物理学家、天文学家。著有《大众天文学》4卷。
船上军官们都赞同舰长意见。不妨听听,他们正在谈论、讨论、争辩、估算着千载难逢各种机遇,不停地观察着辽阔海面上动静。好些人争抢着要到桅顶横木上去值班,若是换另种情况,这种差使没有人不叫苦连天。只要太阳还悬挂在空中,船桅边总是挤满水手,尽管甲板热得烫脚,叫人很难站在那里动不动!其实,林肯号船头还没有沾上太平洋可疑海水呢。
但这个回答只能说明鱼叉手很固执,不能说明任何其他问题。这天没有深入探究,斯科舍号事件是否认不。船底上确实有洞,而且破洞非补不可,当然,并不认为有个洞就可以断然下结论。可是这个洞决不会自己产生,因为它不是由暗礁或潜水武器造成,那只能是某种动物犀利器官造成。
将受到大千倍压力,即千七百五十六万八千公斤压力;也就是说,您将被压成薄片,您就好像是从水压机里拉出来铁板那样!”
“不得!”尼德感叹道。
“那好,鱼叉好手,如果有些脊椎动物,身长有好几百米,身长必然体粗,长期生活在这样深海底,周身数百万平方厘米之躯,所承受压力就要以数十亿公斤来计算。那,您不妨算算,要顶住如此强大压力,它们骨骼和肌体将需要多大抵抗力吧!”
“当然啦,”尼德·兰回答,“它们身体要用八英寸厚钢板来制造,就像装甲战舰那样才行。”
“正像您说那样,尼德,您不妨想想,这样个庞然大物,以快车速度向条船撞去,会对船体造成什样破坏。”
因此,在看来,根据以上推定种种理由,这个动物属于脊椎动物门,哺乳动物纲,鱼类,鲸目。它与长须鲸、抹香鲸、海豚同属个科;至于它应列入哪个“属”,归入哪个“种”,这个问题有待今后查清。为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解剖这个神秘怪物;为解剖它,就必须抓住它;为抓住它,就得叉住它(这可是尼德·兰事情);而要叉住它,就必须发现它(这就是全体船员事情);而为发现它,就得遇见它(这可是碰运气事情)。
“是……确……也许,”加拿大人回答,他被这些数据震住,但他并不愿认输。
“那说,您被说服?”
“您使相信件事,生物学家先生,就是说,如果海底确实存在这样动物,那它们必须像您所说那样强大。”
“可是,固执鱼叉手,如果海底并没有这类动物,那您如何解释斯科舍号所遭遇事故呢?”
“这也许……”尼德迟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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