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大厅边侧两个椭圆形窗口亮如白昼。团团海水在电光照射下明晃晃地滚动着。两道水晶玻璃板把们和大海隔开。开始,不寒而栗,生怕脆弱玻璃隔板会破裂,但玻璃窗四周都有铜件镶嵌禁锢,抗压能力可确保万无失。
鹦鹉螺号周围方圆海里海
把所知道切都告诉他,或者不如说,把没弄清楚全都对他说。又问从他那方面听到什,看到什。
“什也没看到,什也没听到!”加拿大人答道,“甚至没有发现船员影子。奇怪呀,难道说,船员也是电不成?”
“电!”
“说真,恨不得以为是电才好哩。可是您,阿罗纳克斯先生,”尼德·兰质问道,他耿耿于怀,总是不肯死心,“您不能告诉,这船上到底有多少人吗?十个,二十个,五十个,百个?”
“可没办法回答您,尼德·兰师傅。而且,您得相信,您得放弃,起码目前,放弃您那个夺取或逃出鹦鹉螺号念头。这艘船是现代工业杰作,如果没有见到这部杰作,会后悔!相信有许多人,只要身临其境,只要见识过这些奇珍异宝,也会接受们当前处境。因此,请您务必保持镇静,尽可能观察们周围发生事情。”
被卷进黑潮,就在这时,尼德·兰和贡协议出现在大厅门口。
两个好伙伴看到眼前琳琅满目奇珍异宝,不禁惊呆:
“们在什地方?们在什地方?”加拿大人大呼小叫道,“难道是在魁北克博物馆里?”
“如果先生赏脸,”贡协议另有说头,“倒不如说是索摩拉尔公馆〔3〕呢!”
〔3〕19世纪法国著名考古学家和收藏家索摩拉尔父子府邸。
“观察!”鱼叉手叫起来,“什也看不到,除钢板监狱,什也休想看到!们走呀走,盲人坐瞎船……”
尼德·兰话音未落,全厅忽然黑,简直是团漆黑。天花板亮光熄灭,并且说灭就灭,弄得眼睛都疼,与忽然从漆黑见到强光颠倒感觉模样。
们默不作声,动都不敢动,不知道出什意外,不知道是吉祥还是横祸,只能等待。只听到种滑动声响。仿佛是鹦鹉螺号两侧盖板在移动。
“完完!”尼德·兰说。
“水母目!”贡协议嘀咕道。
“朋友们,”应声答道,示意请他们进来,“你们既不在加拿大,也不在法兰西,而是真真切切地在鹦鹉螺号船上,而且还在海面下五十米。”
“当然要相信先生啦,何况先生这般肯定,”贡协议解释道,“但说实话,这个客厅,就是像这样佛拉芒人看也未免大惊小怪。”
“那你就大惊小怪吧,朋友,看看,反正,搞分类是你强项,这里有是工作让你干。”
没有必要鼓励贡协议干活。这个忠实汉子早就俯身在玻璃橱柜上,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生物学词汇脱口而出:腹足纲,蛾螺科,波螺属,马达加斯加介蛤种……
这时候,尼德·兰,对贝类学毫无兴趣,便问起跟尼摩船长交谈情况,问是否搞清楚他是什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想把们拖到多深海底去?问题千头万绪,简直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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