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尼德师傅,看,面包有,什都不缺吧……”
“不,教授先生,”加拿大人答道,“还缺少点其他水果,至少还得弄点蔬菜!”
“那们就去找水果和蔬菜吧。”
采摘够面包果,们便动身去找别野果蔬菜,得把“地上晚宴”办得像模像样才行。
工夫不负有心人,将近中午时分,们采摘到大量香蕉。这种热带水果味道甜美,长年有熟果,马来人叫它“皮桑”,无需烹煮就可生吃。除香蕉外,们还采摘到怪味浓重大榴莲、滑溜爽口芒果以及莫名其妙菠萝。不过,为采摘这些果实,们费老大功夫,但物有所值,没什值得遗
“主要是因为们好久没闻到面包味,”贡协议说。
“这已不是普通面包,”加拿大人补充道,“这可是美味糕点。先生,您从来没吃过吧?”
“没有,尼德。”
“那好!就请准备好享用种特别风味吧。如果你们不当回头客,就不配当鱼叉手之王!”
过几分钟,面包果向火面已经烤焦。里面露出白色糊状果肉,如同松软新鲜面包心,香味很像朝鲜蓟。
种美味食物,可以弥补船上只有海味没有山珍不足。
说是面包树,盖博罗岛上多得很,注意到岛上面包果没有核,马来语人管它叫“利马”。
利马与众不同,树干笔直,高达四十英尺,多裂阔叶,树冠浑圆雅致,生物学家看就知道是“面包果树”,在马思克林群岛早已移植成功。青枝绿叶中结出大圆果子,果宽十厘米,外表粗糙,呈六角状。这是种很实用植物,是大自然对不产小麦地区恩赐,无须任何耕作养护,年有八个月提供面包果。
尼德·兰非常熟悉面包果。他在多次旅行途中早就尝过这种果实,知道如何加工食用。因此,他见到面包果就胃口大开,迫不及待想吃到嘴里。
“先生,”他对说,“不尝尝面包树上糕点,会馋死。”
应当承认,这种面包味道美极,吃得津津有味。
“可惜呀,”说,“这样糕点无法保存,看没有必要带回船上库存吧。”
“何以见得,先生!”尼德·兰叫起来,“您刚才是以生物学家身份说话,可呢,得像面包师傅那样行事。贡协议,再去摘些面包果来,们带回去吃。”
“那怎做呀?”问加拿大人。
“把果肉做成发酵面团,这样可以长期保鲜,保证不会变质。待想吃时,只要到船上厨房里烧烤番就行,尽管味道有点酸,但您仍然会觉得很可口。”
“尝吧,尼德朋友,痛快地尝尝吧。们来这里就是要先摸索经验,那就让们体验体验吧。”
“不消太多时间,”加拿大人答道。
尼德·兰利用透镜点着枯枝烂叶,火苗噼啪作响,兴高采烈。与此同时,贡协议和,们负责挑选上好面包果。有果子尚未成熟,白果肉外包着层厚皮,纤维素很少。其他大都黄熟多胶,只等着人们前来采摘。
这里面包果没有果核。贡协议给尼德·兰送去十二个果子。加拿大人将果子切成厚片,然后放在炭火上烘烤,他边烤面包边叨叨个没完:
“您瞧瞧,先生,这面包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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