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
说……？”
“是
，就是。”
“在水里。”
“天哪，得有
把好鱼叉！您晓得，先生，鲨鱼这些畜生，先天不足，咬人得先转身，仰着肚子转，就在这时刻……”
尼德·兰说着做
个“咬”动作，让人脊背凉飕飕。
“船上，不，”尼德·兰说，“但……如果在别地方。”
“噢！别地方！”贡协议摇头说。
“其实，”
说，“兰师傅说得没错。假如们能带颗价值几百万珍珠回欧洲或美洲，起码可以为们历险提供个强有力证据，同时也会提高们海上传奇价值。”
“这个相信，”加拿大人说。
“可是，”贡协议说，他总是喜欢探讨有益问题，“采集珍珠危险吗？”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凯特·坦德嫁给别人，”兰师傅说，通百通。
“算，”说，“还是回到价值连城珍珠上来吧，依看，各国君主拥有珍珠再名贵，也难以同尼摩船长珍珠相媲美。”
“就是这颗，”贡协议说，并用手指着玻璃橱窗里那件首饰珠宝。
“就是它，想不会估错，价值高达两百万……”
“法郎！”贡协议生怕说错。
克娄巴特拉〔4〕，”贡协议抢答。
〔4〕克娄巴特拉，古埃及女王。
“这样很糟糕，”尼德·兰补充说。
“很可恶，尼德朋友，”贡协议说，“不过，小杯醋值百五十万法郎，价值连城。”
“很可惜，未能娶这位贵妇人为妻，”加拿大人说着，甩甩胳膊，神色令人不安。
“那好，你呢，贡协议，你对鲨鱼怎想？”
“
“不，”连忙回答，“只要们事先采取些必要预防措施。”
“干这行有危险吗？”尼德·兰说，“喝几口海水罢！”
“诚如您所说，尼德。想起来，”力图像尼摩船长那从容不迫地说，“您怕鲨鱼吗，大好汉尼德？”
“，”加拿大人回答，“个职业鱼叉手！干这行当然不在话下！”
“不是说用旋钩把鲨鱼钓上甲板上来，用斧头剁掉鲨鱼尾巴，然后开膛剖肚，把鲨鱼心肝掏出来扔到海里！”
“对，”说，“两百万法郎，毫无疑问，船长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顺手拣起来。”
“啊！”尼德·兰叫起来，“谁敢说，明天海底漫步时，们不会遇到同样奇迹！”
“得吧，”贡协议讥讽道。
“为什不？”
“人在鹦鹉螺号上，纵有百万珠宝又有何用？”
“尼德·兰要当克娄巴特拉丈夫！”贡协议大喊大叫起来。
“可早就该结婚，贡协议，”加拿大人本正经地说，“婚没有结成，那不是错。甚至买好条珍珠项链送给未婚妻凯特·坦德，可她后来却嫁给另外个男人。好喽，这条项链虽然只花个半美元，但请教授先生相信，项链珍珠很大，也许不会从二十孔筛子里被淘汰出去。”
“好尼德，”笑着答道，“那是人造珠，是普通玻璃球涂上闪光物质。”
“唉！原来是闪光物质，”加拿大人说，“那也不便宜吧。”
“文不值！不过是欧鲌鱼鳞上银白物质，从水里采集到，保存在氨水里，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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