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尔帕托斯岛上住着先知
他就是尼普顿之子普洛透斯〔2〕……
〔2〕普洛透斯,希腊神话中变化无常海神,负责放牧海兽,他从父亲尼普顿那儿学到预知未来本事。
不错,这是海神尼普顿老牧人普洛透斯故居,现在叫斯卡潘托岛,位于罗得岛和克里特岛之间,只能透过大厅观景窗看到花岗岩岛基。
第二天,2月14日,下决心花几个小时来研究群岛鱼类,但不知因何缘故,窗板老是关闭着。在测定鹦鹉螺号航向时,发现它正朝康地岛(即现在克里特岛)开去。登上林肯号时候,全岛刚爆发反抗土耳其专制统治起义。后来起义结果如何,无所知,尼摩船长与大陆断绝切联系,自然也不可能告诉相关情况。
“愿意啊,阿罗纳克斯先生。”
“那好,想——不说希望——想这样有利机会不会出现。”
“为什这说?”
“因为尼摩船长不会没有觉察到,们并没有放弃重获自由希望,因此他定会保持警惕,尤其是在欧洲海域可以看见海岸地方。”
“同意先生意见,”贡协议说。
是:如果出现有利时机,就应该紧紧抓住。”
“赞成。那,现在,请您告诉,尼德,您说有利时机是什?”
“这就是说,趁个昏黑夜晚,鹦鹉螺号离欧洲某个海岸不远地方。”
“您试图泅水逃生?”
“是,只要们离海岸不太远,而且们船必须漂在水面上。如果离岸很远,而船又在潜航,那就不行。”
当晚,独自同他待在大厅里,对此事件只字不提。再说,他好像心事重重,却又不肯说出来。后来,他反常态,
“那就走着瞧,”尼德·兰答道,摇摇头,但神色很坚定。
“那现在,尼德·兰,”补充道,“讨论到此为止吧。此事今后千万别再提。哪天您准备好,您就通知们,们就跟您走。完全拜托您。”
这次谈话就这样结束,但带来后果应当说极其严重。现在可以这说,事实似乎证实预见,却令加拿大人大失所望。来到繁忙海域,尼摩船长到底是在提防们,还是仅仅为躲开在地中海上来来往往各国船只?不得而知,但鹦鹉螺号大部分时间是在远离海岸水下航行。即使浮出水面,也只露出驾驶舱,要不就索性潜入深海,因为在希腊群岛和小亚细亚半岛之间,两千米深处尚见不到海底。
正因为如此,未能见到卡尔帕托斯岛,它是斯波拉提群岛中个大岛,尼摩船长指着地图上个点,朗诵维吉尔〔1〕句诗,才对这个岛有所解:
〔1〕维吉尔(前70—前19),古罗马诗人。代表作有史诗《伊尼特》、《农事诗》、《牧歌集》等。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怎办?”
“在这种情况下,设法偷夺小艇。知道如何驾驶。们进入小艇,松开螺栓,立即浮出水面,前面驾驶舱里驾驶员也发现不们逃跑。”
“好吧,尼德。那就留心这样机会吧,但千万小心,失足终成千古恨。”
“忘不,先生。”
“那现在,尼德,您愿意听听对您计划全部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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