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尼德·兰言之有理,只要上冰船还没有造出来,下海船遇到大浮冰只好望而却步。
果不其然,鹦鹉螺号虽然开足马力,使出浑身解数想举破冰,但冰非但没有松动,自己反不能动弹。般来说,即使前进不,总可以退回去吧,现在可好,既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因为们身后航道已经愈合,只要们船停下来,很快就会被原地冻结。下午两点左右,事情果然发生,船
“那他肯定是不起人物。”
“为什,尼德?”
“因为没有人能超越大浮冰。您船长确厉害,但魔鬼闹得更厉害!他再厉害也斗不过大自然,大自然立下界限,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到此止步。”
“没错,尼德·兰,不过,倒想知道大浮冰后面是什东西!却碰上堵墙,这是最恼火!”
“先生说得对,”贡协议道,“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造堵大墙跟学者过不去!”
于航道曲曲折折,标位不断变化,效果很难令人满意。
〔1〕汉斯廷(1784—1873),挪威地理学家和天文学家,对地磁研究成就斐然。
〔2〕迪佩雷(1786—1865),法国航海学家、水文学家和大地磁学家,法兰西学院院士并曾任院长。
最后,3月18日,鹦鹉螺号左冲右突,经过二十来次冲击失败后,终于感到力不从心。这里既不是流动冰川,也非浮动冰园或冰田,而是冰山连锁而成屏障,岿然不动,无边无际。
“大浮冰!”加拿大人对说。
“好!”加拿大人道,“这座大浮冰后面有什,其实大家都知道。”
“会是什?”问道。
“冰啊,除冰还是冰!”
“您倒是说不二,尼德,”回敬道,“可,却心中无数。因此想过去看看。”
“得吧,教授先生,”加拿大人答道,“放弃这个念头吧。您已经来到大浮冰前面,这就够可以,您休想再往前走,还有您尼摩船长,还有他鹦鹉螺号,都不行。不论他愿意不愿意,们必须打道往北走,也就是回到好人居住国度去。”
明白,对尼德·兰来说,对那些来过南极航海先行者来说,大浮冰是不可逾越障碍。正午时分,太阳很露脸,让尼摩船长测定个比较准确数据,们正处在西经五十度三十分,南纬六十七度三十九分。这个方位点分明已深入到南极腹地。
汹涌海洋,流动水面,通通在们眼前不见。鹦鹉螺号冲角下,延伸着望无际冰原,坎坎坷坷,跌宕起伏,杂乱无章狼藉景象恰似条即将化冻冰河,只是规模浩大壮阔多。远近不时尖峰突起,如摩天神针,高达两百英尺;再往远看,是道道鬼斧神工修凿成灰白色刀锋峭壁,宛若面面摩天大镜,反射着漫浸云雾半遮面几缕阳光。除此之外,孤苦荒原安静得吓人,偶尔有几只海燕或海鸥振翅而起,才打破这死气沉沉天然落寞。切都冻结,连声音也不例外。
就这样,鹦鹉螺号陷在冰原中不能自拔,只好停止探险征程。
“先生,”当天,尼德·兰对说,“如果您船长再往前走……”
“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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