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船体有轻微震动。显然,鹦鹉螺号正下身子。大厅里挂件正逐渐恢复
“是。”
“搁浅是因为……”
“是因为大自然任性,而不是人失误。们操作没有任何错误。不过,人们无法阻止平衡规律所起作用。人类法律可以违抗,但自然规律不可抗拒。”
尼摩船长选择这个奇异时刻来进行这种哲学思考堪称标新立异。但是,他回答令匪夷所思。
“可否知道,先生,”问他道,“这次事故到底是什原因?”
加拿大人满腹牢骚,骂骂咧咧,概置之不理。他可逮住发泄不满好机会。索性任他胡说八道去,句话也没答理他。
们就这样呆二十分钟,挖空心思想捕捉鹦鹉螺号内微妙动静,可就在此时,尼摩船长进来。他似乎没有看见们。他脸向不露声色,可现在却面有难色。他默默地观察下罗盘和压力表,然后指着地图上个点,这个点就在南极海范围内。
不想打断他思路。过会儿,他自己朝转过身来,只在这个时候,才用他在托雷斯海峡使用过句用语来回敬他:
“小事故吧,尼摩船长?”
“不,先生,”他答道,“这次是大事故。”
回在托雷斯海峡那样轻易脱险。”
“但至少,它已经回到海面上吧?”问。
“们不知道,”贡协议答道。
“这很容易弄清楚。”答道。
看看压力表。感到十分吃惊,压力表指示水深三百六十米。
“块大浮冰,座大冰山,整个儿掉转过来啦,”他回答说,“冰山底部受到暖流作用,或受到反复冲击,中间不断被掏空,导致重心上升。于是,到定时候来个大转身,上下翻个筋斗。们正好遇上。其中块大冰撞到正潜伏在水中鹦鹉螺号上。而后,冰块从船底滑下去,以不可抗拒力量又把船再顶起来,并推到密度比较小水层,船便采取侧卧姿态。”
“难道不能把水罐水排出,让船重新恢复平衡?”
“现在正试着这做,先生。您可以听到水泵运转声音。您看看压力表指针。鹦鹉螺号正在上浮,只是冰块也随着上浮,只有上面遇到障碍船体不能继续上升时,们姿态才会得到改变。”
没错,鹦鹉螺号仍然朝右舷倾斜。无疑,只有当冰块停止上升时,船才会正过身来。可到那时候,们会不会在头上撞到上层大浮冰?会不会被夹在两大冰块之间,受到上下可怕挤压?
情况严重,反复考虑可能产生各种后果。尼摩船长不停地观察着压力表。鹦鹉螺号撞上冰山后,已经上浮百五十英尺,但右倾角度始终未得到改善。
“严重吗?”
“可能。”
“危险迫在眉睫?”
“不会。”
“鹦鹉螺号搁浅?”
“这是怎回事?”不由叫起来。
“应当去问尼摩船长,”贡协议道。
“可到哪儿能找到他?”尼德·兰问。
“跟来。”对两个伙伴说。
们走出大厅。图书室,个人也没有。中央扶梯,船员值班室,空无人。估计尼摩船长可能在驾驶舱里亲自操作。最好等等。们三人便又回到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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