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尼德穿好工作服,就转身回大厅,观景窗口已经打开,便挨着贡协议坐下,开始观察支撑鹦鹉螺号冰层。
不会儿,看到十几个船员已经在船下冰层上落脚,尼德·兰也在里面,他身材高大,眼就认出来。尼摩船长也同他们在起。
在动手凿冰墙之前,尼摩船长首先让人对冰层厚度进行探测,以便摸清主攻方向。只见长长探针插入坚冰,已深入十五米,但依然厚不见头。想打破天花板厚冰是白费力气,因为大浮冰本身高度就达四百多米。于是,尼摩船长就让人往下钻,结果才只钻十米就见水。这就是冰山厚度。现在问题是要
“探测器会告诉们。把鹦鹉螺号停靠在浮冰下,船员们穿上潜水服,从最薄冰层下手凿穿冰山。”
“可以打开大厅窗盖板吗?”
“不碍事。反正不走。”
尼摩船长走。很快传来阵哨鸣声,知道储水罐开始注水。鹦鹉螺号慢慢下沉,在三百五十米深处停在船下冰面上,那也是入水浮冰淹水深度。
“朋友们,”说,“情况是严重,但相信你们勇气和力量。”
就这样,鹦鹉螺号上下左右前后都被密不透风冰墙围住。们竟成大浮冰囚徒!加拿大人用重拳狠狠地锤打桌子。贡协议却声不响。看看船长,只见他脸色又恢复往常冷峻。他双臂抱着胸。他正在思考。鹦鹉螺号再也开不动。
船长终于开口说话。
“先生们,”他心平气和地说,“就们目前处境,们无非有两种死法。”
这个怪人就像数学老师在为学生论证数学难题那样从容不迫。
“第种,”他接着说,“就是被轧死。第二种是被憋死。且不说有饿死可能性,因为鹦鹉螺号食品储备肯定可以满足们生前需要。那,当务之急就该关心被轧死和被憋死命运吧。”
“先生,”加拿大人回答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怨天尤人烦您。为大家能得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样,尼德!”握着加拿大人手说。
“还有,”加拿大人接着说,“用镐头跟使鱼叉样得心应手,只要能帮上船长忙,听从他调遣。”
“他不会拒绝您帮助。来,尼德。”
带加拿大人来到更衣室,船员们正在里面穿潜水服。向船长转达尼德自告奋勇,船长欣然接受。只见加拿大人穿好海底工作服,正与工作伙伴们起整装待发。每个人肩上都背着鲁凯罗尔呼吸器,里面充满储气罐提供纯净空气。鹦鹉螺号储备空气有限,这笔支出相当可观,但很有必要。至于伦可夫灯,在这片灯火通明水域里,就失去用武之地。
“说到憋气问题,船长,”回答道,“这倒不必担心,们储备储气罐还满满呢。”
“说得很对,”尼摩船长继续说,“但它们只能提供两天空气。可们潜入水下已有三十六个小时,船内空气早已污浊,需要更换。再过四十八小时,们空气储备将消耗殆尽。”
“那好,船长,们务必在四十八小时前脱身!”
“们总得试试,设法把周围冰墙打穿。”
“打哪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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