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加拿大人建议,只是继续观察军舰动向,眼看着军舰变得越来越庞大。不管这艘军舰是英国、法国、美国或是俄国,只要们能爬上去,那他们肯定会收留们。
“请先生好好回忆下,”贡协议趁机说道,“们有过泅水经验。如果先生觉得可以跟着尼德朋友干,那就请先生放心,会
“这是什船,尼德?”
“从船上索具看,从桅杆高度看,”加拿大人回答道,“敢打赌,肯定是艘军舰。但愿它能追上们,如果有必要,索性把这艘该死鹦鹉螺号击沉算!”
“尼德朋友,”贡协议道,“它能奈何得鹦鹉螺号?它能潜入水下发动攻击?它能往海底开炮吗?”
“请告诉,尼德,”请求道,“您能识别这条船国籍吗?”
加拿大人蹙起眉峰,眯起眼帘,集中视力,紧盯住那条船观察好阵子。
如此说话方式,意料不到沉船场景,爱国战舰历史沿革,开始只是冷静平铺直叙,最后是这个怪人慷慨陈辞,让心领神会“复仇者号”舰名,所有这切都给留下刻骨铭心印象。眼神再也舍不得离开尼摩船长。只见他把双手伸向大海,以炽热目光打量着这艘光荣战舰遗骸。也许,永远也无法知道他到底是什人,来自何方,要去何处,但越来越看清楚,这个人并不是般学者。尼摩船长及其同伙之所以能坚守在封闭鹦鹉螺号船上,并不是出于般看破红尘,愤世嫉俗,而是怀着种深仇大恨,不管这种仇恨是多离奇或者多崇高,但时间永远也无法磨灭复仇意志。
难道这种深仇大恨还在寻求报复吗?也许在不久将来就会弄个水落石出。
此时,鹦鹉螺号正悄然升上海面,复仇者号模糊形影在视线中逐渐消失。不久,船身轻轻颠簸下,说明们已经漂流在海空之间。
此时,传来阵沉闷爆炸声。不由看看尼摩船长,可他泰然不动。
“船长?”问。
“不行,先生,”加拿大人回答,“看不出它属于哪个国家。它没有挂国旗。但可以肯定,这是条战舰,因为它主桅杆挂着面三角旗。”
们继续观察刻钟光景,只见那艘船直奔们而来。不过,不能肯定,在这样距离内,那条船能否识别出鹦鹉螺号来,更不能肯定,它是否知道这艘潜水艇底细。
很快,加拿大人便明确告诉,这艘船是艘大军舰,船艏有冲角,双层甲板结构。两座烟筒浓烟滚滚。船帆密集拥挤,分不清横桁。斜桁上没有挂国旗。由于距离较大,看不清舰旗颜色,它像条飘带迎风飘扬。
军舰高速前进。如果尼摩船长让它逼近,那们就有次获救机会。
“先生,”尼德·兰对说,“等军舰离们只有海里时,就立即跳海,建议你们跟跳。”
船长没有回答。
便离开船长,立刻登上平台。贡协议和加拿大人早已捷足先登。
“哪来爆炸声?”问。
“声炮响。”尼德·兰答道。
先前曾发现条船,不由朝那条船看去。那艘船正朝鹦鹉螺号开来,只见它蒸汽腾腾,全速逼近,离们只有六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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