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尼德道,“哪国船?”
“不知道。但不管是哪个国家,天黑前势必被击沉。反正,宁可与它同归于尽,也不可沦为复仇同谋,何况现在不能判断报复是否正当。”
“也这样看,”尼德·兰冷静地回答,“等天黑吧。”
夜幕降临,船上片沉寂。罗盘显示,鹦鹉螺号没有改变航向。听到螺旋桨有节奏急速拍打海浪响声。鹦鹉螺号坚持在海面上行驶,只是偶有颠簸,船体或左或右轻微摇晃着。
和同伴,们决定,等战舰靠近些,只要们呼唤能被对方听到,或者们动作能被对方看到,那就立即逃跑,因为再过三天月亮就圆,月色非常明亮。旦上战舰,即使们来不及通知对方岌岌可危撞击,但至少可以视情况随机应变。有好几次,都以为
“您不知道吗?那好!好极!它国籍至少对您是个谜。下去吧!”
加拿大人、贡协议和,们无可奈何,只好服从。约有十五名鹦鹉螺号水手围在船长身边,他们怀着不共戴天仇恨,眼看着敌船逼近。可以看出,他们个个怒火满腔,同仇敌忾。
下船时,又颗炮弹落在鹦鹉螺号船壳上,但只划破层皮。听到船长大叫道:
“打吧,疯船!把你炮弹打个精光才好哩!你躲不过鹦鹉螺号冲角,但你没有资格死在这块地盘上!不愿意让你尸骨和复仇者号混葬在起!”
回到舱房。船长和船副仍然留守在平台上。螺旋桨开始转动,鹦鹉螺号迅速脱离战舰火炮射程。角逐在继续,但尼摩船长只保持适当距离。
看看吧!让你见识见识旗!”
于是,尼摩船长在平台前方展开面黑旗,与插在南极上空那面旗帜无异。
此时,颗炮弹横飞,击中鹦鹉螺号船侧,但没有造成伤害就滚落海里。
尼摩船长耸耸肩膀。然后,强行命令说:
“下去,下去,您和您伙伴都下去!”
下午四时许,无法抑制揪心焦虑和不安情绪,情不自禁地朝中央扶梯走去。盖板敞开着。斗胆登上平台。只见船长还在上面来来回回地踱步,脚下愤愤不平。他目视战舰,敌舰就在下风五六海里处。他像猛兽样围绕着战舰兜圈子,并把它引向东边,故意让它追逐。不过,船长没有发动攻击。也许他还在犹豫?
想进行最后次干预。但刚对尼摩船长打声招呼,他就封住嘴:
“就是法律,就是正义!”他对说,“是受压迫者,而前方是压迫者!它就是罪魁祸首,所爱、所亲、所敬切,祖国,妻子,子女,父亲,母亲,眼看着这切惨遭劫难!千仇万恨,都集中在那里!您给住口!”
朝冒着团团蒸汽战舰投去最后注目光。转身就去找尼德和贡协议。
“们逃吧!”喊道。
“先生,”喊道,“难道您要攻击这条船吗?”
“先生,要把它打沉!”
“您不能这样干!”
“就这样干!”尼摩船长神情冷峻地回答道,“您用不着在面前说三道四,先生。命运让您看到您不该看到东西。人家打过来。反击是可怕。进去吧!”
“这艘船,是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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