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驾驶席,静静地开始祷告。祷告是奉献给神灵?还是给亲手杀死女友?连自己都不知道。不过知道没必要再继续演戏,接下来将要去警察局自首。心里充满平静。
,这条路每天晚上都会走过。这条路已经路过好几个月,今后还将走几个月呢?马上就能看到那个广告牌,这个广告牌会让回想起跟女友在起点点滴滴。握紧方向盘,慢慢向广告牌驶近。
“是,是杀她,是杀她。”
嘴里念叨着,已经下定决心。不过心里很清楚这都是没用,不过就是这样也在祈祷哪天能真正突破这点。祈祷着自己驶过写着“”广告牌之后还能保持决心,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信仰神灵。
路上白线在车灯照耀下直向前延伸而去,道路两旁枯萎野草快速地往后退,从视线中消失在。快要到,就要看到广告牌,决心总是在这个地方崩溃掉。
屏住呼吸,车会从这个地点驶过。这个瞬间时间似乎都停止,感觉车漂浮到黑暗太空,停在宇宙某个位置。
然后会让车自己往前走段距离,之后把车停到路中央。钥匙还插在锁上,甚至忘拉方向杆,就会从车里走出来。让风把身上冷汗吹干,然后回头看背后无穷无尽黑暗。
刚刚想起曾经透过车前窗看到东西,不对,不应该说看到,因为事实上并没有看到。
只是听别人说罢。说人们都不来这种地方,所以全国动物园呀游乐园都个个倒闭。
女友在动物园时候确实这样说,说有传言动物园要倒闭。
直到昨晚还看到、写着“”广告牌没有,剩下只有虚无空间。什都没能看到就驶过那个地点。女友过去身影没有出现,驶过这条路时她也没有坐在助手席上。觉得没有回忆起女友事是种罪过,但同时也感觉到这是女友对无言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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