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头有很多牙印,歪歪扭扭地露出笔芯,看来她为让笔芯露出来,曾经用牙咬掉木质部分。
“爸妈经常给个人住在城市送吃,因为他们就个女儿,老是担心。送快递人把装着白薯呀黄瓜纸箱送到家,不过直在公司,收不到。”
她担心送快递人会不会现在正站在她家门前、抱着父母送给她东西在那等她回家。她说到这些,然后把视线转移到沟里漂着成群蛆水。
“小时候经常到家旁边那条小河玩。”
她嘴里那条小河很清澈,可以看到河底小石子。听到她说到这些,开始想象那条河样子,
这规则是反复发生。们不知道这是从多久之前开始,也不知道这条沟里已经漂过多少人尸体。
在沟里来来去去,跟大家商量办法。当然所有人都显得无精打采,但当要离开房间时候她们都流露出希望再来表情。每个人都被单独扔在个房间里,不得不品味孤独。这个肯定很难熬吧。
“恐怕只有你这样在各个房间里来来去去,能逃过那个罪犯,不被杀掉。”
当准备跳进沟里时候,姐姐这样说道。
“因为把们关到这里那个家伙应该不知道你这样在各个房间之间来来往往,所以即使明天被杀死,你也可以逃到别房间。你这样直逃话,就可以不被杀死。”
回家呀。”
姐姐嗫嚅着,声音很小很温柔,跟被灰色混凝土包围房间很不协调。
作为回应点点头。
第五天星期三
有杀人,也有被杀。这规则是绝对,不容改变。本来应该只有杀人者知道这个规则,被杀们没法解到这些。
“但是还会长大呀,身体也会变大,那时候就没法在沟里爬来爬去。而且那个罪犯肯定记得这个房间关是两个人。要是不在这里话,他肯定会到处找。”
“就是这样也可以多活点时间呀。”
姐姐很固执,劝明天按照她说这样做。但觉得这只是苟延残喘罢,或许姐姐认为以后说不定能瞅空逃出去。
可是觉得根本没有这样机会,不可能有办法离开这里。
第三个房间里女人在死之前直跟说着话。她名字比较奇怪,只知道发音,不知道怎写。于是她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在微弱电灯下把她名字写给看。这个记事本带着小截铅笔,不知道怎回事,那个把们关到这里人并没有把记事本没收,所以记事本直装在她口袋里。
但是发生例外。
把们带到这里并关起来人,把身体很小和姐姐放在同个屋,可能是认为还是个孩子吧,没把当作个人来计算。也可能是觉得姐姐还未成年,这样姐弟两人当作组,作为个成年人来看待。
由于身体很小,能够在沟里移动,所以可以到其它房间,解到其它情况。然后据此推算出杀人者定规则。但杀人者并不知道们被杀人已经知道他们规则。
杀人者和被杀人,两者之间决无可能发生逆转。这个情况在这里是不容改变,就像上帝定下法则样。
不过跟姐姐开始思考活下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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