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眼神像是责怪,感觉他生气,好想逃离这里。心怦怦直跳,觉得很后悔,或许应该隐瞒这件事,不告诉爸爸。虽然爸爸是坐在沙发上,但他眼睛仍然比高,所以每当他用严厉目光看时候,就想双手抱住头,蹲到地上。
“爸爸在时候,就看不到妈妈。”
努力解释好几遍,爸爸似乎终于理解想说话。他突然脸色变得苍白,抓住肩膀,拼命地看着脸,好像想询问什。
“是、是真吗?”
好害怕,哭起来。感到爸爸是真喜欢妈妈,在这之前勉强地把他们世界连接起来,但是现在却不能同时看到他们两个人,觉得这是责任,所以非常难过。如果是个好孩子话,们就可以三个人起生活。
天,那天在记忆里好像是星期六。看看外面,发现是个阴天,好像要下雨。
妈妈出去,只有爸爸坐沙发上读报纸。为确定妈妈是不是真不在家里,找遍整个房间。如果爸爸跟妈妈在同个房间里话,没法同时看到两个人,所以很有可能妈妈就在旁边。
又找会其他房间,看来妈妈确实不在家里。于是坐到爸爸旁边。
犹豫好长时间,不知道怎开口。电视里正在播放最喜欢特技(摄影)英雄节目,但现在忐忑不安,根本没心情看。爸爸用他那青筋突出右手捻着下颚胡须,边翻着报纸。
“现在没办法同时看到。”
爸爸用严厉口吻又重复问好几遍,可是只是哭,什也说不出来。爸爸终于开始怒,他抬起抓着肩膀手甩巴掌。脸被爸爸打下,结果摔倒在地,同时嘴里说好几遍“对不起”。想真是个没用小孩,全部责任都在,而且爸爸现在开始讨厌。
爬起来跑出房间。爸爸只是喊名字,并没有追上来。鞋都没穿就跑出大门,然后下楼梯,跑到柏油马路上,往公园方向跑去。感觉在家里呆不下去,很喜欢爸爸,还有放着沙发起居室,可是脸上疼痛告诉是个多余小孩。脚底好疼,不过只有忍。
公园里个人都没有,可能是快要下雨,所以其他孩子都没来玩。要是平时话,这里到处是欢声笑语,可那天滑梯和秋千都是个人。可是根本没有玩心情,宽敞公园里只有个人,感到好孤单。
坐到沙地上,往没穿鞋脚上堆着沙子。直在想着爸爸妈妈,他们肯定不喜欢这样小孩。感觉前天晚上吵架也是责任,如果是个好孩子,不抱怨饭菜和衣服,玩过玩具能收拾好,他们肯定就不会吵架。
感到好冷,眼泪也流出来。潮湿黑色沙子粘满手满脚,弄得皮肤发涩。这时有人在背后叫名字,原来是妈妈,她正吃惊地看着。
胆战心惊地跟爸爸说道,爸爸只是转头看看,皱起眉头。
“你说什?”
“爸爸和妈妈在起时候,只能看到其中个。”
爸爸停下手中动作,像是在咀嚼话里意思,最后把报纸放到桌子上。
“到底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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